招呼着这位常客,贝齿小心翼翼配合避免剐蹭到,连深处的喉腔都蠕动着吸吮起柱头。 唇舌吞吐间,卫青的手也没停着,不时按揉一下刘彻的囊袋和鼠鼷部位,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没多大会儿刘彻下腹便紧得发痛,若不是咬牙坚持,怕是已一股脑倾泻在卫青的口腔中。 虽未言明,但卫青又岂能不知?又胀大了一圈的性器将卫青的嘴撑得更开,颊rou都酸软得含不住唾液,胡乱戳刺着的硬物急切又蛮横,连扶在卫青后脑上的手都愈发用力,恨不能让卫青的脸贴到他下腹上。 心知刘彻快到了的卫青愈发勤勉,吮吸得啧啧有声,即使因喉头被进犯难受得掉泪珠子,也温顺地配合刘彻的冲刺动作。 在卫青温热紧致的喉管又一次裹吸后,刘彻终于被快感冲击到忍受不住急急后撤,他想着被抵着喉头爆射卫青肯定难受,就想射到外面,却不曾想因抽身太急撞到卫青的牙齿,未预料到的最后一点刺激让刘彻精关失守,还未完全抽离便痛痛快快射了卫青满嘴。 等刘彻从快感的余韵中抽离,还未对自己的口爆行为致歉,就见卫青喉结咕咚一下,全咽了下去。 正顺手抹去面上被飞溅到的jingye,就见刘彻又呆愣住,卫青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将沾着jingye的手指送到嘴边舔掉,才淡定表示,“啊,不好意思,习惯吃掉了。” “这也能习惯?”刘彻嘶了一下,对自己将来和青青玩得多大完全没有预料。 “这得问陛下你啊。”卫青含嗔带怨睨了刘彻一眼,“陛下还曾突发奇想,想知道青能否不吃饭仅靠陛下的龙精存活呢。” “真的假的?”刘彻瞳孔巨震,玩这么变态的吗?难道自己和十来个兄弟其实本质一样荒唐? “哈哈哈哈,当然是假的啦!”卫青大笑不已,他笑到站不住,只能倾倒在刘彻的怀里。 被耍了应该生气狠狠将他推开的!但视线触及卫青被磨得略微红肿的双唇,刘彻又没法真的将他推离。 “你,为什么能笑得这么爽朗?”刘彻微微撇开头,任由卫青倒在他怀里,毫无阴霾和畏惧的样子,和他的小侍中卫青实在有些不一样,即使他的卫青也是个开朗活泼的性子,近来却也被磋磨得有些瑟缩和沉寂。 “……”卫青嘴巴开合了几下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没法传出,看来这个空间有一定的限制,涉及未来的信息会被抹除。 那就没办法了,卫青耸耸肩,决定换一种说法告知刘彻,“陛下知道的啊!用爱,大量的爱!还有满满的信任去浇灌,被风霜打过的幼苗也会开出漂亮的花来。” “你确实很漂亮。”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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