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撞到了自己,珍珠能掉吗? 珍珠不掉,能让他出去找吗? 他不出去找,能病到现在吗? 现在周瑜也要补考。 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进门之前张邈还想着怎么挖苦他两句出口病中的恶气,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紧接着是周瑜担忧的询问“今天的药吃过了吗?” 刘广的声音细细传来“吃过了,只是有些呛风而已。” 周瑜“再吃一颗梨膏糖吧。” 听到这里,张邈迈步进去,一眼便看到坐在背风的角落里安静吃糖的刘广,她比着上次瘦了一圈,脸颊的rou都陷下去了,露出尖尖的下巴。 看来他想对了,那天回去之后她也受风着凉了,并且一直病到现在。 张邈飘然而至,坐在刘广前排的位置,摆好笔墨,揣着手等夫子来。 身后的周瑜还在和刘广说话“从前你身体那般健康,怎么现在一病难再好呢?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吗?” 刘广笑了两声“我从小就体质就不好的呀,哥哥。” 张邈听见她喉咙里发出呼呼的气音,心道果真病的不轻,咳的嗓子都哑了。 周瑜对刘广紧张的不行,看着她吃了梨膏糖不够,又去自己位置上拿外衣要给刘广穿。 张邈就在这个时候转了过来,小臂搁在桌面上,露出一截毛绒绒的袖口“刘学妹,你也缺考了?” 他笑吟吟地跟她打了招呼,又嫌弃地用下巴朝梨膏糖的位置抬了抬“这玩意儿吃了没什么效果,听你咳的气息都是浑浊的,不如喝点正经化痰止咳的药。” 他正要说自己有一张特别管用的药方,想当做谢礼给她,就见刘广的本是直视他的眼睛稍稍上抬了些。 张邈收住话头,转头一看,刚刚去拿外衣的周瑜正站在自己身后,阴测测地盯着自己。 张邈惊了一下,心说这人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他坐直身子,对周瑜道“学弟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只是在关切同窗罢了,学妹这是还没好透吧,怎么就出来补考了?” 周瑜将外衣披到刘广身上,扭头就开始呛张邈“meimei的身体一直都挺康健,只是那天遇到了张学长,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二天就病了,紧跟着张学长也病了,瞧这事儿闹的。” 他就差指着张邈的鼻子说刘广就是沾了他这病秧子的病气才突然生病的。 张邈稍稍用袖口掩着唇,呵呵笑道“时运不好罢,就像那天,我也是为了找被撞丢的珍宝出去了一趟,回去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平时晚上我也会出来走走,怎么偏巧就那天受风病着了呢。” 刘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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