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无语闭目。 “我明白了。”张郃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毅然地去帮前同事分担莫须有的工作“去给袁氏长公子下砒霜是吗?我会做好的。” 广陵王对着他远去的背影伸出手“不要毒他!!” 广陵王瞪向床边的人“好歹你们也共事过,就不能对小张将军态度好一点吗?” 那人正因傻乎乎的张郃掩唇偷笑,闻言,便从衣袖后抬起头来“这话说的,他在前组织经常被霸凌,天可怜见的,愣是被欺负傻了。我的心肠一向软,已经对他很客气了。” 说罢,又不满道“殿下对他倒是维护,都不让我跟他多说话,弄的好像我带了棍棒随时会打他一样。真是宝贝。” 广陵王走到他身边坐下“你的嘴倒是夹枪带棒,昨天,跟傅融交接工作把他气晕;前天,给周中郎将气的差点砸瞎你这只好眼。来了两天,孔夫子吐的血都快流满护城河了。” 张邈半分不觉得惭愧,反而觉得别人有问题“肚量太小。” 说完,他想了想孔夫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噗嗤一下笑出声。 谁知笑的太猛,一下子咳嗽起来。 见他咳的撕心裂肺几乎要咳出血来,广陵王连忙给他倒来茶水,让他倚在自己肩头,一边喂水一边给他抚背顺气。 她道“让你笑,呛着了吧,该!” 被喂了半杯水,张邈稍微缓和了些,颇为羞赧地抬袖掩唇“真是失态,殿下可不要笑我。” 他咳的眼角都红了,镜片上还落了零星几滴泪珠。广陵王顺手把他的镜片取下来,指腹擦过他湿漉漉的睫毛,忍不住揪了一下。 “殿下!”张邈微嗔,一胳膊肘给她捅开“好不容易才养长的。” 广陵王哈哈笑着搂住他,将人扑在床上,在他眼睫脸颊亲来亲去“孟卓开始服美役了。” “不保养不行。”张邈被她亲的有点痒,忍不住缩起脖子“瞧这绣衣楼里,多的是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殿下整日看着他们都乱花眼了,我再不保养的漂亮些,就要被殿下抛弃了。” 广陵王在他鼻梁上留下个浅浅的牙印,打趣道“不会的,哪怕床单都是深色的,人脱光了躺在上面,就被衬得跟一块精雕细琢的白玉一样。 张邈很快把自己剥的干干净净,他把衣服叠好放在床边的架子上,双手叠放在膝头,乖巧地跪坐着,只是神色有些局促。 他们相识多年,做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但张邈仍然有些不习惯自己这样赤条条地展示在她眼前。 尤其是在广陵王衣冠整齐的情况下。 说到底,他没有归属感。 士族的长公子大概都是这样的吧,他从前对袁基那天天做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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