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从一堆竹简绢布中扯出一只香囊,自顾自地打开,见里面全是干花的花瓣,忍不住凑上去闻闻香气“这是什么?栀子?嗯……还有兰花。” 广陵王的目光投过来,很快便移走了“是小张将军送给我的,说栀子花清新的甜香闻多了也不会觉得觉得厌烦,还能缓解疲劳。” 她刚说了前半句,就见张邈把香囊一收,远远扔开了“什么臭男人的东西你都要。” 广陵王“那是小张将军精心养了很久的花,一开花就送给我了。” 张邈冷笑“是吧,小张将军贴心,听话,乖巧,在你眼里可是一等一的好。但在我看来,我这前同事只有一点很好,就是哪里都不好。” 听他撇着嘴拈酸呷醋,广陵王失笑“一会儿功夫你就嘴了两个人了,再说我就真要把你的嘴堵住了。” 张邈不依不饶,用胳膊肘捅咕他“哎,我俩都簪花,你说是他簪花好看还是我簪花好看?” 见她默不作声,又用肩膀撞“你若是不说,我就默认——” 广陵王转过头,掐住他的下颌把人往面前带,堵住他那张爱讲废话的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下。 温热的唇很快分开,张邈看着她,睫毛轻颤着,无意识地抿唇。 “好孟卓,快帮帮我吧。”广陵王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睫“我们两个把这些全部弄完,我陪你一起吃饭,好不好?” 张邈笑着推开她,摸了摸唇上的牙印“殿下为了让我给你打白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虽是这么说,但还是给自己开辟出来一张整洁的桌案,认真地开始工作。 一时间除了竹简翻动声与淅淅沥沥的雨声外,室内一片寂静。 两人一认真起来完全不再注意外界的动静,也极少交流不相关的事,偶尔就观点不同的事件争论一番,很快又回归平静。 就这样不眠不休地工作了两天,两人与绣衣楼上下同心协力,终于干完了所有积压的工作。 第三天一大早,傅融虚弱地被阿蝉搀扶着回王府,还不忘一步三回头地提醒广陵王“加班费……别忘了加班费……” 阿蝉道“傅副官放心,按照规定,这次的加班费会分四十八个月发下去。” 广陵王惨痛点头“是的。” 傅融眼睛一翻,彻底晕死。 给要休沐的批了假,广陵王伸展着僵硬的腰背,回到书房。 张邈已经躺在榻上睡着了,他连续两晚没有睡,本就白皙的脸更是添了几分苍白,此时拢着薄毯,小半张脸都埋了进去,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可怜。 广陵王坐在榻边,手掌抚上他的脸,感觉到有些微凉,便推了推他“孟卓,孟卓?” 张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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