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只是握着我的手剥了一只野兔,他就一脸的疲惫。
这一刻,我终于知道这所谓的传承,到底有重要。
没有祖师爷点头,得不到传承,哪怕我把剥皮的各种手艺和规矩倒背如流,也根本没用。
不对!
我仔细回想,猛然发现,爷爷教我的东西,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一部分。
这情况明显不正常。
回了家,匆匆吃过饭,我坐到床上,翻开爷爷给的册子,心里发了狠。
“我就不信,没你的同意,我还真学不到手!”
我重新开始学习,想要把今天忘掉的部分补回来。
这一学,就学到深夜。
正在我埋头苦学的时候,一阵敲门声让我回过神。
看着门外的人影,我不耐烦的说:“你又不是进不来,别烦我!”
说完这话,我猛地一惊。
不对,我现在可还醒着呢。
我咽了口唾沫,重新看向门口。
“咯吱”一声,木门发出让人牙酸的声响,屋里的温度似乎一下子跌了好几度。
房门打开,一个白衣女人站在门口,她死死盯着我,嘴角逐渐裂开,冲我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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