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面前一拍温文尔雅的知性? 尽管没有我的命令,但见比良坂零辉的沉沦模样,倒不忍心打断他。 我掐了一下比良坂零辉的屁股,他乱颤地叫了一声,臀面上留了个巴掌印,和周围白脂色相比,好似红泥痕迹。 “啊,啊,噢~”比良坂零辉的性器不再摇摆,而是硬挺挺一根,和他如玉面容相对照看来,显得如此粗陋,靠着冠头那圆珠黑亮光泽增辉。 rouxue被自己用我的roubangcao个爽快,看着xue口rou褶翻滚,或进或出,出的话,滚出的娇红嫩rou极为可口,进的话,rou道内的肠壁被粗壮的大柱摩擦刺激,周围敏感的rou绒被蹂躏极惨。肚子撑得大大的,口子撕裂也大大的。 比良坂零辉很久没体验到这病态般的快感。 两个rou蛋打拍打两边的大腿内侧,好像前面都流血似的。 汗水顺着分散开的头发滑落,脸上之前形成的黏液现在干成斑,又被渗出的汗水一润,比良坂零辉面上又潮又热,细细碎碎的汗珠挂在额头,没有法子凝聚到一块儿。 “嗯啊啊啊啊……” 比良坂零辉的身子一直在抖动,随着他力气的逐渐减弱,roubang的抽插速度也渐渐地慢下来。脑内兴奋结束,后面就像上刑般被攻击最脆弱的地带。 比良坂零辉情欲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淡下来,后知后觉的恐惧此刻浮上心头。 “主人……啊,不要!”现在比良坂零辉难受地仰头大叫:“唔,救命,主人,啊啊啊,对不起!啊啊啊啊!救命!请原谅我!” 他最深处的,隐秘又yin靡的那一点和我一接触,他就被人用电线电一把似的痛苦。 身体不能收持,痉挛颤抖、酸麻胀痛、寒热交争,各种迅猛感觉夹杂,连连不宁。 但唯一不变的,是全身上下继续yin贱的反应。 比良坂零辉明白,这才是主人对他真正的惩罚。爱不释手,恐惧与上瘾并行,愈陷愈深。 比良坂零辉现在近乎一碰就碎,可还没到那一地步,因为前面憋肿的yinjing不允许被射出来。 “主人,射,求求您,让……”比良坂零辉强烈地呻叫,理智告诉他此刻应该哀求,可满脑子尽是疯狂想法让他只想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 我把roubang抽到一半,就在他体内半截旋转。 “啊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呀——” 这该死的折磨人的瘙痒! 比良坂零辉只好强打精神,蜷住指头,再做吞吐。 他又重复刚才的行为,但这次没法同上次在深处摩擦,只在缝隙浅显的表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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