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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是有神位可以继承，忧的是草神纳西妲并不在斗罗大陆的世界，所以她是没有办法开启神级考核的。
不对，凌长歌转念一想，若是没有神位传承考核，天使神千羽寒也不会说她的身上有神明的印记。
“很困惑吗？”
凌长歌顿时一愣，因为声音就在她的面前，那细细的暖流吹在耳边，让她的发丝微微动着。
凌长歌感觉颈部酥麻酥麻的，好像有一股风在脸边吹着。
她看不见天使神千羽寒，可从前面的神圣气息中感受到天使神千羽寒的存在。
要是其他人，凌长歌只觉得这人在装逼。可换到天使神千羽寒身上，凌长歌双标的觉得这是神明和人类的区别。
神是不能插手人世间的事情。天使神千羽寒纡尊降贵的来帮助他们，这是神明的善良。
不能把神明的善良当成理所当然的。
凌长歌是很感激天使神千羽寒的。
因为她们之间是没有关系的。
天使神千羽寒能告知，这就说明她的心肠不错。转念一想，千羽寒成神之后成立武魂殿凝聚众生信仰来镇压黑暗，实现了她昔日的誓言。
一个遵守往日誓言的神的品性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同样的，人也会受到利益的影响，从而选择不同的答案。
凌长歌什么都看不见，可她能感受到神明的存在。所以她下意识地点点头，表达自身的想法。
神位传承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
“额。”
淡淡的叹息声出现，凌长歌猛然抬起头，她感受到一双无形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那股温暖的力量传遍全身，暖洋洋的好似回归于母体的感觉。
这一刻她满脑子是安心，想要放下心中一切的戒备，从而沉沦于其中，不要在这份温柔之中醒过来。
“没有什么好困惑的。”
“成神，对别人来说是很难，对你们来说就不一样了。”
天使神千羽寒那平静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不到十五岁的封号斗罗，你们比万年前的我还要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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