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复杂的情绪。
无数的绿色光点从她的身上弥漫出来。
她缓缓闭上眼眸，她听到悠远的歌声，像是海浪在翻涌，又像是花朵含苞待放发出的声音。
生命悄然绽放在现实，那美妙的声音让人为之喜悦。
“我的道……”
凌长歌缓缓睁开眼眸，眼神看向芸芸众生。那些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他们来说是命，是一家子活下去的依仗，是他们全家的希望。
从他们的眼中看出希冀，看出他们对活下去的期待。
凌长歌的心中涌现出复杂的情感。
人的情感是复杂的，极容易发生变化。但是，人是顺从自己内心的生物。
她的思绪不禁放远。
不知为何，她能感受到他们的那份悲伤。
不是他们不努力，而是世道不给他们活下去的机会。
凌长歌在问自己的心。
成为强者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跟那些人一样对普通人索取还是去帮助世人呢？
她感受到心中莫名的悲凉。
在她看来，后者才是自身的选择。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她的耳边又响起那道声音。
“苍生本就深陷苦海，你我都曾亲眼看见。”
“我若拔出此剑，成就神位，我必镇压世界一切黑暗。”
“我若成神，必定给予世人庇佑。”
那道英气飒然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凌长歌下意识地拿起手中的剑刃。
成神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心中的道义。
我选择成神，那么就必须选出自己心中的道。
我的道……
绝不是欺凌他人的无能者，也不是为了变强成为最强者，更不是见芸芸苍生受苦而无动于衷。
绿色的魂力围绕在她的身上，一股温和的力量流淌在她的四肢百骸间。
她瞬间想明白了。
“我的道……”
“乃自然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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