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醒酒湯,速速飲下。 「你快回宮,晚了可是要被罰的。」 說著三兩下從床上跳起,又替鴻禧端正衣冠,就將他推向房門。 「枝,枝jiejie呢?」 「不必擔心我,你快去便是。」 鴻禧被推出房門,還想回頭,便聽到門喀踏被關上,玉枝不願與他同行,自然是怕回宮後人多嘴雜,他只好儘速從客棧離開,祈望著玉枝也平安回宮。 那日後,鴻禧打聽了玉枝的生辰,方知是月底,他等著等著,卻過了這個月,玉枝都沒再找他。 本來鴻禧有些氣悶,雖說他還沒準備好與玉枝肌膚相親,但她那樣認真地說了,他心裡便也忐忑地等著,豈知等呀等卻落空。 待又過了數日,鴻禧漸覺不對,哪裡不對卻也說不上,想來想去,只好找上鴻禮。 「姑姑病了。」鴻禮不比前次,變得十分冷淡。 「枝.........她老人家病了?什麼病?」 「我為何要告訴你。」 鴻禧見鴻禮不願與他多說,只好從袖中掏出一個小小的金葉子,欲放在鴻禮手中。 「不嫌棄的話.........」 「狗眼看人低。」 鴻禮輕輕呸了聲,也不接過金葉子,掉頭欲走,鴻禧趕忙出手扯住他袖子。 「請留步!是鴻禧失禮了,還請小公公詳說。」 「姑姑這都病多少日了,你才想到要來打聽,狼心狗肺。」 鴻禮說話和玉枝一樣簡短有力,鴻禧聽了面紅耳赤,玉枝和他相處時日不長,儘管幾次突襲他,過於孟浪,卻待他甚好,處處替他著想。 「我,我怕替她惹麻煩,這才不敢多問..........」 「哼。」 鴻禮秀美而冷淡的臉上,出現一絲嫌惡。 「求你告訴我吧,姑姑究竟怎麼了?」 在鴻禧再三懇求下,鴻禮才將他拉到無人處,十分隱晦地說了。 玉枝替太后試菜,中了毒,是銀筷也試不出來的奇毒,臥床半月,一直在昏迷,到昨天才慢慢轉醒。 「可能徹底康復?可有後遺症?太醫怎麼說?有人照顧她嗎?」 鴻禧心焦,連珠炮地問了一串。 「你對她,是真心的嗎?」鴻禮不答反問。 「我........」 鴻禧不知如何作答,他一路被動,玉枝強攻猛進,並不太問他的意願,雖他也就這麼接受了,可........ 「我能為她死,你能嗎?」鴻禮輕聲道。 眼前目盲的小公公,神情霎時帶上一絲溫柔,鴻禧登時了然。 「我不想為她死,我想跟她一起,好好活著。」 是啊,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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