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监国公主和太子一起哄了好一会,梅谢才终于敢吞吞吐吐地说了实情。 雨沐只听他说下身有伤痕,就知道他是和自己有一样的顾虑,于是出于同情要帮梅谢遮掩。谁知温雅倒是起了好奇心,便要拉开他的亵裤看到底是留了怎样的疤,嘴上还劝着:“没事,让我看看,若是严重的话正好回去找御医。” 她这样一提,梅谢又呜呜地哭起来,想要拉紧亵裤不让妻君看见他身上难看的地方,却又不敢有阻拦的动作,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雅扒下他的亵裤,露出那根已经涨大立起的roubang。 温雅原以为这娇气的小王子是生产时伤得很厉害,才会如此捂着不让人看。 可现在看见他这根涨大的roubang同以前一样,形状可人肌理细腻,如同蜜蜡雕成的一般,只是顶端的小口在生产时撑大了些,不再像从前那样是个圆圆的孔,合上成了一条扁缝。不过再从另一侧看,倒是确实能看见那小口的另一边延伸出去一道两寸多长的细疤,因为愈合时新长出来而呈现出更浅的粉色,倒也不算难看。 若是这疤长在新认识的男子的roubang上,温雅是肯定不会骑的,但这娇生惯养的夕国小王子是为了生下她的孩儿才在如此娇嫩的地方留下伤痕,却是令人更加怜惜。甚至让温雅有些后悔,怕刚刚急躁的动作将他下身的伤处弄疼了。 而梅谢见妻君看了他的下身便愣住,就以为她是真的嫌了,连忙扯过被子遮盖,忍不住又抽泣了一声:“呜……好丑,别看了……” 还没等温雅说话,雨沐先有些无奈道:“但凡是生产过的男子都会如此,丑就不能看了吗?” 被主君说丑,梅谢又要哭出来,却接着意识到雨沐说生产过的男子都会如此,意味着他同自己一样也有这疤,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愣愣地卡在了那里。 “对啊,想也知道要产出婴儿,你这肯定会裂开的。”温雅安慰他道,又让雨沐做个表率,“来,阿沐你也脱了瞧瞧,证明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雨沐虽然话里说的是没事,可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但事到临头也不得不照做,干脆直接把亵裤整条脱了,将他那双又白又直的长腿完全暴露出来。 梅谢看见雨沐身上的肌肤这样白,又不由得升起了一股自卑,不过在温雅将他腿间的物什摸得涨大起来,他才看见雨沐那根色泽粉白的roubang上留下了不比他自己短的一道粉疤,而且因为肤色浅而让那疤倒更明显了。 梅谢如此看得仔细,倒让雨沐有些害羞的不快,转而想了个坏辙:“别瞧了。你去把隔壁那两个也叫来,我是不信他俩那处没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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