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站在一处石岸之上,直接把许祁安丢进了激流涌荡的瀑布之内。
激流涌动暗藏凶机的飞流激石撞击在许祁安身上,没想到看似弱不经风的身体却在汹涌的激流中不动如山。
“气息不稳,脚步微移。”老道人皱眉道:“祁安,看来这段时间没监督你,你在修炼上有所懈怠啊,今日你就在这里边练三个时辰。”
老道摘下腰间酒葫芦,仰头灌了几口,就下了山,没管许祁安。
许祁安虽说嘴上对师傅不恭敬,但在修炼武功这一途,对老道人陈列春有着敬畏。
陈列春从小就告诉他,现在这个庙堂,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许祁安:“……”他气息内敛,脚步如磐石,不过练功时间一久,总是心浮气躁,老头子这是故意磨炼他心性的。
许祁安任意刺骨寒流冲涮着他的身体,他还记得小时候被陈列春从贩卖奴役的官贩手中救下自己,第一次教自己武艺就说过:“小家伙,我教你学识、武艺,不祈求你精忠报国,只是希望你能在乱世之时守护一方净土,以己之刃不造恶业,不过要想守护好自己的秘密,就要练好身上的本事。”
许祁安也不知道练了多久,直到感觉身体在急流下刺出痛感,石岸处传来了陈列春与人谈话的声音,看样子还不止他一个。
“列春,你说的人选是他吗?”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宁太守,这正是爱徒,他是最合适的人选,朝廷的案牍库和户部的资料均无他的信息。”陈列春手中多了一把浮尘,脸上不修边幅的样子也整理了一番。
“列春,你我相识多年,不用叫的如此生分。”宁守道看了陈列春一眼,脸色莫名。
陈列春淡道:“宁太守,你可是金陵太守,我一介修道之人,可高攀不起你。”
宁守道说:“当年名动扬州的金陵才子几时变得这般妄自菲薄了。”
陈列春冷哼道:“老匹夫,少给我提当年的事。”
“好好好,你看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暴脾气还是一点没变。”宁守道知道这位好友还在为当年的事与他置气,便不再多言,目光落到了许祁安身上。
许祁安要不是盘坐在激流中,闭着双眼,他一定会吃惊,老头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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