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绾之想起此事,脸上覆上了一层寒霜:“确实没有毒,不过符罗春配合西岳的烈酒——醉马酿,就成了比鹤顶红还要毒上几分的剧毒,不过,恰好我父亲就是负责西岳来往物品置换的关键人物。”
当时宁守道身为礼部侍郎,这醉马酿就是他负责的,接洽北疆大使的事也是宁守道之职,人死了,凶手没查到,他一个主负责人,自然脱不了干系。
陆席秋点头道:“是啊,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天子也不至于为了给北疆一个交代,将宁伯父贬到金陵做一个太守。”
楚池然没好气道:“陆兄,你就别说风凉话了,《符罗春案》我叔父也是受害者,这案子幕后黑手到底是谁,才令人深思。。”
许祁安听得有些认真,因为十年之前,他家发生的事情好像也有娆须与西岳的影子。
宁绾之冷声道:“好了,说了这么多,告诉我一些有用的。”
陆席秋摊了摊手,这才道:“你们应该也知道,出了“符罗春”之案后,这茶基本销声匿迹于大观,而好奇不巧的是,这符罗春几日前,我又看见了。”
楚池然急忙问道:“你在哪里看见了?”
陆席秋笑笑道:“兰玉访的花魁秦宝眉那里。”
宁绾之虚鄢着眸子,皱了皱眉:“兰玉访?”
陆席秋点了点头:“不错。”
楚池然疑惑道:“符罗春可是稀奇之物,这么不可多得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青楼这种地方。”
陆席秋摇摇头道:“我怎么知道,好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至于这凭空出现的符罗春背后之人,是不是和三年前的事情有关,我也不得而知,想要知道答案就要你们自己去调查了。”
宁绾之谢了声:“不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把这个消息告诉我。”
陆席秋走到许祁安身边,低声道:“许兄,昨晚的事情我希望成为我与你之间的秘密。你放心,朋友妻不可欺,我以后会对宁小姐保持距离。”
“行,昨晚的事我可以替你背锅,但把你昨晚偷的亵衣亵裤还回来。”许祁安心中还准备告诉宁绾之昨晚始作俑者,不过,听他们对话,宁家和陆家关系似乎不一般,要是因为这事发生嫌隙,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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