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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七分,以北疆、大观、西蜀为首,而西岳、东吴、娆须、曼罗城各自为政。
其中北疆、大观、西蜀之中以大观国兵力强盛,坐拥七国之首的名誉,看似风平浪静的太平盛世,北疆、西蜀早已对繁荣鼎盛的大观国虎视眈眈。
大观国一处名不见经传的偏僻的山腰上,有一座香火旺盛的庙宇,肉眼看去庙内香火旺人、来往商旅更是络绎不绝。而位于这座香火鼎盛的庙宇百里之下的山底,坐落着一间无人问津的小破道观。
刻字的牌匾结了不少蛛网灰土,但有眼光毒辣的文人雅士定能发现,这破旧的牌匾是有价无市的百年檀木,宫廷高官用品。
“祁安师兄,你捉紧点儿。”一声悦耳嗓音如清鸣,钟灵毓秀的少女道人骑在青年男子头上,手心拿着一块抹布,擦拭着门提上的灰尘。
“诏麦,你就放心好了,绝对不让你掉下来”。青年男子说话之间,却不小心透过少女道人裙摆的缝隙看到一抹诱人内衬抹衣,别过脸去,脸红心跳道:“心如止水,明镜非台。”
青年男子长相不算俊美,但剑眉星目,道服有些破旧,却有股子暮光沐浴之味,他名叫许祁安。
娇俏玲珑的少女道人叫裴诏麦,是许祁安的师妹。
二人都是小时候被这间破庙的老道人收养的。
裴诏麦朝下看去,“祁安师兄,你念叨什么呢。”
许祁安感受到脖子后边温热,还有紧致双腿的柔软,脸色逝过一抹红热,没想到,这丫头也长大了,端了端下巴:“没什么,就是看到一抹夕下余晖。”
裴诏麦看了眼天色,怪道:“师兄,你糊涂了,这才朝食,哪来的彩晖余霞。”
许祁安眸挪它处,“你还小,哪懂,心有余光,那都是夕阳。”
见师妹还不见下来,催促道:“诏麦,弄干净就行,师傅又不在,而且不管擦的在怎么干净亮堂,也没人来咱们道观上香,都跑到山上的破云庙去了。”
裴诏麦低下头来,发髻扎与木屐中,挽发下露着一张清秀灵动俏脸,俏皮道:“师兄,不是你告诉我,门面如颜面,清扫宗门是我们落魄派的头等大事嘛,岂可儿戏,而且我们道观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