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声,重如擂鼓。 他将头埋到顾言颈侧,有些缓不过来的微张着唇,过了许久才感觉脸上惊人的烫意降了下去。 ……真的很没出息。 他的所有情绪都被顾言牵动着,顾言随随便便就可以叫他绝望,逗猫似乎是哄两下又轻易地叫他心如擂鼓。 太没出息了。 他低垂着眼睫,觉得心脏好像被压了一块,喘不上来气。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没有办法不爱顾言。 “怎么了?”顾言侧了下头,问。 看上去温和又遥远。 他抬起眼睫,摇了摇头,“没什么。” 顾言咬了下他的耳垂,叫他反应很大的颤了颤,她的手落在他的臀上,带着凉意的落在,他便泄出几声喉音。 臀rou被揉捏着,他眼里晕开一片水雾,“师、哈……师姐……” 玉势往下落了些,他失神的睁大眸子,收紧了后xue,“呜……” 顾言指尖按在玉势上,道,“这灵力是不隔声音的,小焉最好小声一些。” 说着,她坏心眼的将玉势顶到了最深,粗大的玉势狠狠地顶在他最难捱的一点上。 他收紧手,眼里的水意顷刻掉了下来,却记得不能叫出声响,死死地咬着下唇。 “真乖。”顾言似乎是笑了一下,玉势被含的很热,她的指尖却却依旧冰凉,每次顶的深了,带着凉意的指尖就会戳到他的后xue,叫他反应很大的颤了颤。 又记得不能叫出声响,这些呜咽又变成了细小的泣声,像是小猫叫春一样,好听的不行。 从春楼到灵舟的距离并不远,可在此刻却依旧显得难捱,他眼里的水意不间断的往下落,因为怕被听见,他声音很轻,还带着沙哑,“……师姐,呜……不行了……” “难受……”他眼睫颤抖,被泪水打成一束一束的,看上去可怜至极。 顾言侧头亲了亲他的耳垂,有些含糊不清的说,“到灵舟上就放过你。” 南宫焉抓着她衣襟的指节难捱的收紧,指尖泛着白,他看上去难受极了,“哈啊……师、师姐……” 顾言又将玉势顶到了最深,他完全失了力,甚至都忘了不能叫出声响,难耐的哭喘出声。 直到顾言提醒般唤道——“小焉。” 他才咬住唇,泪水落的愈发厉害。 这具身体似乎被已经被彻底弄坏了,只被顶弄了几下后xueyinjing就挺立了起来,后面也yin靡的流出了水,顺着大腿根流下。 他羞耻至极的红了耳尖,有些委屈的唤她,“……师姐。” 顾言被逗笑了,手指在他大腿根处摸了一把,叫他敏感的又颤了颤,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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