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软弱的兔耳朵,顺着脸颊滑向下颌,轻车熟路地捏住了澜的下巴,将那张必定写满了抗拒与屈辱的脸重重抬起,“你还缺少了最后一样东西。” 四目相对,铠微微勾唇,无视了澜克制不住露出的凶狠目光。 “尾巴……带来了吗?” 身为服侍贵客的兔女郎,没有乖顺的兔尾,怎么能算得上合格呢? 铠的笑意落在澜眼底,毫无疑问只能激起这个杀手骨子里掩埋不住的嗜血狠性。 澜拧着眉,像是示凶的狼崽在龇着牙冲狮王叫嚣:“别碰我!” 浴室里那些人鄙夷讥讽的话语犹在耳畔,被捏着下巴的澜倍感煎熬和屈辱。 他的反抗还是有些效果的,至少那些人没有强迫他穿上透rou的连腿丝袜,但兔尾巴…… 澜毫不示弱地回视着铠玩味的眼神。 如果一定要被这些贵族肆意cao弄,甚至推来换去地亵玩……这份钱,这条命,他不要也罢。 不过是困兽之斗,铠哼笑,“脾气不小。” 下一瞬,澜背在身后的手被掰开,男人拿走了他手里被握得汗涔涔的黑色按摩棒——按摩棒末端,一颗白色毛绒球醒目异常。 “可惜,由不得你。” 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铠轻飘飘一脚将澜踹倒,随后蹲下身,捏着那根“兔尾巴”的棒身,用软软的白毛球蹭了蹭澜的脸颊,逗弄意味十足,“继续负隅顽抗,受苦的只会是你。” 些微的痒意完全不足以覆盖羞辱,澜想握紧拳头,却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一点力气,他这时候才猛然意识到,原来那些水里都被混进了让人脱力的药! 被人踹得趴跪在地上,脸颊与唇瓣都紧密地挨着地毯,他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一尘不染的皮鞋从他的眼前离开,但男人显然不可能就此打住。 酒精的味道忽然四散开来,澜不懂身后的男人在做什么,仅靠着一小块布料遮掩的屁股却蓦地感觉到一阵凉意。 “你……呃……” 男人的手放在了他的臀rou上,酒精挥发带走瞬间余温,随后又恢复了热度。 重新消过毒的粗大兔尾上,润滑的水液还在滴答落下,圆头形状的顶端被男人握着,正好抵在被扒开布料的xue口处,暧昧地滑动着,发出yin靡的水声。 澜想回头,挣扎了许久却只能勉强将脑袋稍微侧过一点,刚好能看见那张居高临下的侧脸。 男人像是生杀予夺的神明,漫不经心地握着手中暗色的假阳具,就这么面不改色又肆无忌惮地玩弄他。 即便不用看澜也能感觉到,铠的另一只手正将那截连体衣扒到一边,嵌在他腿心的缝隙里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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