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他无条件听从铠的指令。 他还不能死。 “抱歉,我会尽量配合……” 说着,澜忍着心头怪异的感觉,主动抬起手,将双手搭上了铠的肩膀,做出十分配合的姿态。 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指腹传递上来,澜原本很喜欢自己身上这身甲胄,眼下却只感到羞耻,因为…… 铠已经将他穿在身上的东西扯了下来,盔甲被毫无尊严地丢在地上,相撞出引人注目的声响。 他们的铠甲从来都是不同的。 脱下铠甲的动静让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们这边,澜感到脸上滚开热意。 “剩下的……”男人的手掌隔着白色的单衣流连过他的后腰,最后停在他腿间的缝隙上端,“就由你自己来吧。” 这是……全部脱光的意思? 这种要求毫无疑问是充满折辱意味的,在众目睽睽之下,铠竟然要他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 澜几乎克制不住要拔刀的动作,然而直到手摸上后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武器早已在入场时被全数收缴在了门外。 铠目睹了他全程的小动作,神情却丝毫不变,还是一副微笑的模样,神色温和,分寸不乱。 这种不显山不露水的人才是最需要防备的,澜虽然有心犹豫,但达摩克利斯剑已经悬在头颅之上,他只能不停照做。 “能……” 澜终于主动对上铠的视线,后者兴味盎然地勾了勾唇,“怎么?” 澜已经酝酿到嘴边的话忽然就噎了回去。 他想说,能不能别看着我脱,但面对铠那双笑意不达眼底的眼眸,他又无话可说了。 为了得到这笔买卖,他们签订的的雇佣关系并不平等,这是他自己赌上的选择。 哪怕现在铠就是摆明要玩弄他,他也无法拒绝。 比如……这身衣服就是铠命人给他准备的,明明是铠甲,却轻而易举地就被男人扒了下来,显然是早有准备。 澜垂下眼眸,渐渐合上双眼,也收敛了习惯性外放的听觉,想靠着不听不看自欺欺人。 铠倒没有再逼他,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面前的人宽衣解带。 澜的手骨相出众,根根分明,搭上白色内衬的时候更显冷色修长,青色的血管在手背与手腕间若隐若现,就像是雪中的青竹,总有些嶙峋的傲骨。 可惜这样一双手,现在却做着极尽下流的事。 胸前的扣子被澜自己一颗接一颗地解开,铠的视线尚且只是炙热,周遭更多的注视却充满看戏的嘲弄。 澜只觉得自己像是马戏团里待价而沽的猴戏,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在这小小的怪圈里,任由所有人肆意打量讥讽。 肩膀,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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