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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气一激,很容易唤醒男人的杀戮之心。
宋江环视一圈,房屋中狼藉一片,两颗人头滚落在地,小张三也好,还是阎婆惜也好。
这一对奸夫淫妇,实在是该死!
想他们刚才还咄咄逼人,现在去安静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还真是莫大的讽刺。
人狂必遭殃,古人诚不欺我。
想老子平日里面,给这娘们穿金戴银,便是连她老娘都养着,平素从不亏待衣食闲钱,事到如今,这个贱人竟然恩将仇报,还给他戴一顶绿帽。
做了也就做了,竟然无耻到了极点,答应他们两人在一起,居然还想要一笔横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人心不足蛇吞象。
宋江只觉得这两句话分明就是为阎婆惜而准备。
这个贱人杀了也就杀了,一点都不可惜,反正都是脏了他宋江的手,害了我自个前程,实在是吃了大亏。
难道说,他宋江做不得好人?
还是说老子这公人坏事做得多了?
老天爷要报复我?
不!
绝对不是这样!
都是这贱人给害的!
“贱人,我已退让数次,你偏生还要咄咄逼人,实在是不知死活!”宋江骂了一声,兀自不解恨,上前又踢了两脚。
无头的尸身晃动了两下,此刻这句娇美的女人哪里还有半分生机。
从前她妖媚动人,让无数男人垂涎欲滴,而现在她只是一具冰冷的躯体。
贪念害人啊,害人又害己。
房间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还有一股尿骚味,着实刺鼻。
这人一死,受惊之下,往往容易大小便失禁。
宋江眉头一皱,便是取过招文袋,翻找一番,又从床头被褥中,寻到晁盖那封信,还有那一根金条。
宋江捏着信,脸上肌肉一阵猛跳,不由地道:“晁盖啊晁盖,我把你当作兄弟,你却要害我!你属实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