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yin事却远远没有尽头。 萧厌玩腻了这场游戏后,又将窗户关上,不留一丝缝隙,岸边众人望眼欲穿,只能透过画舫内烛光照耀下的人影,看见了男人又在用各种姿势cao着歌妓。 这时,一名歌妓突然趴在窗户上,双手撑在油纸上,窗户咯吱咯吱地摇晃起来。 “咦……那、那是玉妩的手!” “你少他妈放屁!刚才那群sao浪的妓子里面根本没有玉妩姑娘,你少污蔑玉妩姑娘的清白!” “那真是玉妩姑娘!每次玉妩出场表演,我都花了重金坐在前排看她弹琵琶,我记得她的手!就是这般十指纤纤……我还以为玉妩与其他人都不同,没有屈服这人的yin威,没想到竟然也在里面!”男人认出了那画舫里双手趴在窗上,正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猛cao的女子,一脸痛心疾首。 这话一出,在场的男人们几乎全都心灰意冷,他们痴痴望着那画舫里独自yin乐的神秘男人,最后蹒跚离去。 性事的后半段,萧厌坐在榻上,让歌妓们轮流用sao逼来主动骑乘rou根,他双眸微阖,单手撑着下巴,根本不看坐在身上扭动着屁股,吞吃他rou根的歌妓是何人,只是低喘着享受她们的saoxue吮吸夹弄roubang带来的快感。 一只只雪白的嫩臀坐在他的胯间上下起伏,纤细的腰肢摇摆起舞,等歌妓坐在身上痉挛高潮时,他则尽情感受着sao逼潮喷时的激烈收缩,等到结束高潮的歌妓没了力气,坐在jiba上一动不动,就会被他一把推开,让那yin荡的saoxue吐出胀硬的rou根,再让下一人坐上来用sao逼吃下roubang,再次骑乘吞吐起来。 这荒yin的一夜,萧厌被勾引的yuhuo汹涌,都忘记自己射了多少次,直到天光微亮,他才终于停歇。 萧厌低喘着平复身体的燥热,神色餍足,他垂眸朝自己的下身看去,那rou根一夜进出了十几口sao逼,变得无比yin靡,乳白的性液从头到尾的裹满柱身,有他射出的jingye,也有roubang和sao逼摩擦时将yin水捣干浑浊的成果。 此时那浓稠的yin液还在顺着顶端不断滴落,胯间粗硬的耻毛沾满了液体,蜷缩在一起,就连小腹上也沾上了不少。 今夜做的实在有些过于放纵了,这个时辰,怕是阿玉要醒了…… 萧厌眉头微皱,将身边不知是谁的肚兜用了草草擦拭了一遍rou根,整理好衣服,用了一缕系统的力量离开了这艘画舫。 李知县带着小厮们在小舟上守了一夜,困倦不已,而那画舫里娇柔暧昧的声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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