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堪称恐怖片经典开场的鸟叫。 要是一个人待在这树林里,她还真有点儿害怕,谭月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回头看了看吃得正欢的甘宁,才安下心来继续嚼着嘴里用来清洁牙齿的草叶,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谭月抬眼看了看离得很近挂在树梢上的圆月,微微惊讶了下。 这月亮可真大啊,简直跟个馕没区别。 只是没看多久,她便觉察到腰上悄悄摸上来了一只手,而那手还有欲往上摸的趋势,谭月哼了声,下一刻便伸手揪住了甘宁的一只兔耳朵,重重地拧了一下,不出意外地听到了少年的痛呼。 “……” 谭月双手叉着腰,骂着一脸疑惑的甘宁禽兽,开了荤的少年体力简直好得太过分,又喜欢缠着她撒娇求欢,她也心软好色,两人黏在一起难免擦枪走火,一上午高难度姿势探索下来,老腰都酸了一半。 少年长得好,做的时候眼尾经常红红的,看上去煞是好看,她喜欢zuoai的时候,听少年低低的微微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而少年不哭的时候,谭月为了满足自己的性癖,也经常在性事中想着法将少年弄哭,只因为那样自己会很容易达到高潮。 她知道这样很恶劣,但她就是喜欢他哭,当然要哭不哭眼尾泛红,喊着她委屈隐忍的样子,她就最喜欢了。 只是纵欲过度伤身,荷尔蒙少年下手没轻没重的,好几次当时爽了过后,后面腰肢都酸麻了很久,谭月果断抽回被甘宁握住贴向他脸的手,抱着毯子就走向另一边的吊床,准备分开睡。 因为四周熏了药草的缘故,惹人讨厌的变异蚊子倒是少了,绿色的萤火虫被她捉了几只,放在布袋里吊在树干上充当暖灯。 白天的温度很高,但是一到夜晚就下降的厉害,夜风吹得周围的叶子哗啦啦的响,谭月悄悄冒了个头,看了看坐在火坑旁边的甘宁,在少年快要察觉到的时候,又极快地躺在了吊床上。 谭月将毯子拉高过头顶,在风声、鸟叫、虫鸣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的绝佳白噪声的环境中,轻松入睡。 睡到半梦半醒,翻身翻不动的谭月明显感觉身旁多了一个带着热源的物体,脖颈处明显传来被舔舐啃咬的湿意,谭月有些生气,但还是想睡,没睁眼嘟囔了一句“走开。” 少年却好似感受不到她的生气,又亲了一口她红润的脸颊,从身后抱着她,贴着她的身体磨蹭起来,耳朵完全被少年含在了嘴里,身下肿胀的蜜xue也被少年火热的硬挺贴着磨蹭得一阵刺痛。 甘宁抓着她的一只手,便撒着娇想要她摸他,而被睡梦中折腾醒的谭月用仅能动的一只手揪住了少年的头发,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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