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在床上的青年目光恍惚地张了张嘴,过量的纯粹的疼痛已经彻底淹没摧垮了他仅剩的用于维系理智的神经,他甚至开始想要恳求身体自卫的应对机制把这样的剧痛和快感合为一体,但显然只是虚妄,尽管太宰治的屁股早就成了个调教精良的高级性器官,那些乐于享受被撑开快感的敏感肠道也还是没法应付这种过了头的“cao弄”行为。直到xue口吞下了手腕,男人的一整只手掌就这么完全塞进了太宰治的身体里,痛得近乎昏迷的太宰治反而意识重新清明了不少,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忽略那种步步紧逼的恐惧——如果说先前的性交还能被勉强称为是迫不得已的妥协,那么这一次被硬生生侵入人体,被指尖接触抚摸过内脏的感觉,就是在实实在在的提醒他:已经不能再找什么借口回避任何了,就算是对自己身体本身从内到外的控制权,都已经被完全剥离夺走了,在这个瞬间和自己彻底失去了任何多余的联系。 随即男人的小臂也慢慢没入了太宰治的臀间,靠着大量的体液润滑,反倒让这样光是说出来都像是恐怖故事描述的行为变得比想象中还要轻松得多,直到最后他慢慢舒展开来的指尖甚至触及到了连刚才的性器都不曾开拓进入的那些真正意义上的肠道最深处。略显干涩的紧绷甬道触感和刚才那些过分滑腻湿润的xue道截然不同,男人慢慢地试探着,用指腹去感受和探索并享受这样的新鲜感,也像是恶趣味的只想给太宰治一点恢复神智的时间,让他感受更多的冲击。而被“寄以厚望”的当事人,几乎也早就彻底失去了对下身的控制权和大半的感知,疼痛与性交带来的冲击性快感达成了某种协调,男人疏忽专注于他的后庭反而却疏忽了对前端的照料,太宰治仅剩的意识也在此时决定放弃挣扎,放任自己沉沦进欲望间,于是他也相当诚实地伸出了手,试图去抚慰自己的男性器官,学着男人刚才的动作,笨拙无章法地摆弄着那根插在其间的尿道棒。被打开过的脆弱甬道因内壁黏膜被摩擦的刺激而不住地收缩,于是转而便更为用力的包裹着已经完全被染上了人体温度的狭长金属柱体,圆润的形状虽然不至于让敏感脆弱的尿道被弄伤,但在肌rou不自然收紧的情况下强行的抽离还是或多或少带来了点尖锐的痛意,不过,此时此刻的痛苦似乎也已经不足以掩饰紧随其后慢慢产生的那些奇异快感了。滑溜溜的前列腺液慢慢开始充斥了被逐渐扩张的尿道,随着小柱的抽离也被带出人体,被堵死许久的性器根部猝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放松感,却没有舒服多少。 太宰治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紧紧并拢的大腿根部夹着半硬的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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