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三点,我是顾萌,这里是我前夫的家,前面的视频能证明我今天下午到晚上一直在遭受前夫的侮辱和殴打,我怕我没有机会走出这个房间,逃离前夫的魔爪……我想说……我想对球球说,mama爱球球,mama一直都很想很想特别特别想球球,mama也不想没办法见到你,mama会努力活下去,再次见到球球,这段话想要亲自和球球说……” guntang的泪顺着眼角滑落,顾萌用手指胡乱地抹掉眼泪:“如果我很不幸……没有活着出去,或者出了什么事,请看到视频的人替我转达。我可能不是什么完美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就是想让女儿知道,我很爱她。” 顾萌又对着镜头把下午的情况描述了一遍,随后她把挎包摆在更加隐蔽而安全的位置。 脚铐使她的活动范围变得有限,她只能在卧室到窗台这边活动,在周围寻找着能用的工具。 检查了一遍,她非常绝望的发现,根本就没有能打开塑料扎带的利器! 突然,灵光一闪,她蹑手蹑脚走回化妆桌前,轻轻把抽屉拉开,在一堆彩妆产品和化妆套刷之间,她找到了一支刮眉刀。 双手的手腕处被紧紧捆绑,她很难反手用刮眉刀将扎带割开。 于是她回到床上,用膝盖夹住那根刮眉刀,把手腕处的扎带放上去摩擦。 效果甚微,但总比没效果要强。 她就这样来回磨着,怕前夫随时进来,用被子把自己盖上,跪在里面磨。 一会儿因为困倦支撑不住睡过去,一会又梦到自己被殴打惊醒,醒来接着用刮眉刀去割扎带。 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夜晚,清晨八点半,前夫上班前打开卧室门看她一眼,发现她人正昏昏沉沉在睡着。 走进去掀开被子,检查她手上的扎带和脚链都没有变化,这才放心。 将卧室房门再度反锁,背上背包和笔电,出门去工作了。 原本周日他有一天的时间来折磨顾萌,早晨公司有会议要开,他必须到场。 前脚他人刚出门,后脚顾萌就爬起来,从枕头下面拿出刮眉刀,现在她就不用怕声音会被前夫听到,她光明正大地开始割束带。 割了一整晚,就差那么一点点,她这次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束带割断了。 脚铐是铁的,就很不好打开,但化妆桌里有粉刺针,还有更细的针,她全部拿出来,一个一个去试,看能不能拧动脚铐上的螺丝。 她一阵忙活,突然听到家里某一处响了。 警觉地竖起耳朵去听,从脚步声来判断,应该是前夫。 前夫出门没一会儿,开完会想起来顾萌没吃饭,他又赶在十一点左右回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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