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逞的笑容。 「手伸出來，手掌向上。」玫瑰回神。 既然她是他娘，他沒禮貌，她可以處罰吧！？ 董清乖乖地攤開手掌，玫瑰用盡力氣打了他三下，打到自己的掌心也痛得發麻。 「不可以亂摸我那裡！再摸就打！」玫瑰嚴厲地說。 董清沒有說話，表情很震驚。 該不會從來沒被打過吧？ 「娘不是娘，娘不會打我。」董清喃喃地說。 「對，我不是你娘。」玫瑰索性坦白。 「娘去哪了？」 董清抬頭問她，俊臉上一片淒楚，玫瑰心抽了抽。他不過是六七歲的小孩心智，她這樣會不會太狠了？等於告訴一個沒有心理準備的孩子，相依為命的媽媽拋下了他。 「她....她托我好好照顧你。」玫瑰思忖後說道。 「我要娘回來。」董清竟然沒有哭，只是瞪著她說。 「水冷了，我們先起來。」 董清很安靜，不再說話，她只好拿巾子把彼此的身體和頭髮擦乾，換上乾淨衣物，想牽著原地不動的董清出去，董清卻甩開她的手，逕自開門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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