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幾年,他待她不大好,時常陰陽怪氣的兇她,她怕他氣惱,果然不再出去尋其他男子,但平時也不讓他碰,他一靠近,她便閃躲,不然就是哭著提起他爹娘。 他也還年輕氣盛,不懂得勸哄她,只是把她看牢,去賣字畫或與人鬥棋賽琴時,都要攜上她。 「我何必來礙你手腳..........」她總是囁嚅。 鬥棋賽琴確實需要專注,所以他對她直言: 「妳若不在我身畔,我便要疑妳又去勾引人回家做那事,自難集中心力應付對手。」 聽到他這樣說,她便面有愧色地安靜下去,像是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來,怕她的污穢褻瀆了他。 每個月只有yin毒發作那幾日,她推拒不了他,才會讓他親近。 也只有那幾日,他才會好聲好氣地待她,把內心深藏的滿腔柔情,都傾注在床榻上。 「晚晚,叫我的名。」他總愛這樣迫她。 她若閉口不言,他便會柔聲威脅: 「想要嗎?叫我,我就給妳。」 她被yin毒折磨,身不由己地渴求他,這時才會帶著哭音嬌媚道: 「錦秋,小秋,小秋給我。」 他愛極她這種難耐的模樣,也不管她心裡掙扎痛苦: 「晚晚,說妳愛我,說乾娘愛小秋,喜歡讓小秋cao。」 她搖頭的話,他便會溫柔地捧起她豐滿的奶兒舔吮,吸著奶尖,直到她受不住,說了愛他,要他cao她。 他的字畫頗受歡迎,琴藝與棋藝也日漸出名,不到三年便開始收徒,然而與她的關係卻是每況愈下。 「乾娘.......是個粗人,只知舞刀弄劍柴米油鹽,這是拖累小秋了。」 在他面前,她變得越來越卑微,也越發不願親近他,他心底碎痛,恨她如此不懂他,恨她曾給那些毫無感情的蠻夫比他更多的親密。 「無論妳怎麼說,我都不會放妳走,妳讓我cao也好,不讓我碰也罷,總歸是逃不離我。」 他以為,兩人會這樣痛苦的糾纏一輩子,卻不料危機便是轉機。 一日,他的字畫舖來了位豔麗的女子,想訂做幾幅春宮圖,平日這類瑣事都交與掌櫃的處理,但他一時好奇,便拉著她從後廳的簾子裡一齊窺看,想看是什麼樣的女子這般大膽,敢當眾做這yin浪之舉。 不料她一看,便面色蒼白,久久才恢復。 「她........她便是那女魔頭。」 他見她有驚有懼,當下不顧彼此平時的隔閡,便抱住她道: 「晚晚,我為妳報yin毒之仇,成功後,妳便與我做夫妻罷,我知妳不可能嫁我,也不強求,只願與妳恩愛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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