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刻下他的容颜。 而公主亲笔画的画,自然是要好好装裱,挂在书房最显眼的位置。 也就不用担心顾瑶会只见新人笑,想不起旧人哭了。 宋时清是断然不会做出什么偷腥行径的,而今年恰逢官考,去年春闱留下来的不少美少年正急着求出路呢—— 顾瑶心中暗笑,腹诽宋大人做事真是滴水不漏,不知道还使了多少手段等着她呢。 幸好王铮是同他一起南下的,不然他不得把她用被褥团起来打包抱走? 顾瑶以前觉得宋时清使起手段来见缝插针,满地挖坑,无比可恶。 现在他用这种心思来讨好自己,一下子又得意又舒畅:“好好好,可以可以。” 仆从端上笔墨纸砚,顾瑶一腔豪情。 点划勾勒。 描眉画眼。 苍青红紫朱—— 美就一个字!!! 顾瑶的审美烂俗无比,画美人就是疯狂加长睫毛,画鼻子就是三角,画嘴就是朱砂乱点。 色彩很丰富。 公主很高兴。 总而言之,人看自己的画,是自带加成效果的。顾瑶就是觉得这画简直跟宋时清一模一样,彰显了她高超的技艺。 好在宋时清也知道顾瑶作画,嗯,很特别,很特殊。 目的已然达到,画成猫啊狗啊还是青面獠牙的恶鬼,他都不在乎。 宋时清真情实感地说:“色彩比以往丰富许多。” 顾瑶笑得快要看不见眼睛了:“对吧对吧——我也觉得——” 那肯定是要丰富的。 毕竟顾瑶是个上多少颜料就画多少种颜色的货色。 等过了午膳时间,便陆陆续续地有人要拜见宋时清,顾瑶不好留着打扰,于是回了公主府。 一路上,春杏噤若寒蝉。 待顾瑶回到房内,春杏立即跪在了顾瑶面前:“公主,我知错了。” 顾瑶没让她起来,转而取下发间的簪子,放在一旁,整个人瘫在了床榻上发了会儿呆,又慢慢地转动身躯,将头倒在了床沿处,侧卧着看春杏。 春杏用手指在地面上划来划去:“公主,奴婢知错了。” 春杏在下面划地板,顾瑶在床上伸懒腰。 “有一说一,客观分析。”顾瑶道,“你这事做的不错,帮我把谎圆上了。” 春杏松了口气。 公主没怪她自作主张就好。 说明驸马爷在公主心里,同那些可以交给她打理的物什没有分别。 春杏当即扬起笑:“小王公子昨日也来了趟公主府,奴婢没让他进。” 顾瑶懒洋洋地问:“你怎么说的?” 春杏道:“奴婢说公主去刑部陪驸马爷了,王公子笑着说好,让奴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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