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副为情所伤的模样,惋惜道:“您也不必焦虑,殿下的性子是比较贪玩,心里还是有您的。” 他不由得多说了几句:“女人嘛,总归是希望丈夫多些情趣,能哄着她的。” 交谈罢,刘管事走出门。 外边的侍童送他出刑部,低声道:“如何了?” 刘管事捋了捋袖子:“差不多了,驸马爷即使疑心,此时也信了七八分。” 侍童笑道:“若当真如此,姑姑的赏赐可少不了您的。” 刘管事也回笑,踱步回到了铸天楼。 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仔细琢磨起之前与宋时清的谈论,眉心越皱,最后慢慢显露出疲惫之色,只能放弃,摇了摇头: “后生可畏啊。” 顾瑶来刑部,一回生二回熟,已经能熟练地抄小路走到宋时清常坐的茶间,轻手轻脚地拉开门,小声唤: “清清——” 她对宋时清的称呼一天换一个样,喊“清清”倒是头一回。 宋时清仿若未闻,依然垂首,手持着狼毫笔,不知在勾勾画画些什么。 什么啊! 怎么不理我啦? 顾瑶有点不高兴: “清清!” 宋时清这才抬起头,笑道:“原来公主是在叫我?” 顾瑶拎着食盒走过去,将其放在了桌面上,瞟了眼宣纸上边写的东西,不过就是几个规规矩矩的馆阁体。 她念道:“茕茕白兔……” 后边的词就没有写了,纸面上就这四个大字。 顾瑶噗嗤一笑:“你好端端的写什么兔子?” 春杏跟在顾瑶身后,听到那句词,立即抬眼,看了看一旁的侍童,大意: 事情办的怎么样? 侍童对她自信一笑,大意: 完全没问题,真他妈的棒。 春杏:“……” 顾瑶登时回想起来了,脱口而出:“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空气突然安静。 宋时清一双睡凤眼半敛着,偏生默着不语,低着视线凝望那字。 顾瑶心中咯噔一下,良久,不可置信地抬起手,一把夺走他手里的毛笔,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宋时清被夺了手中笔,侧过脸。 顾瑶气呼呼道:“你什么意思!我好心给你送饭,你就是这样来气我的?!” 她将毛笔甩在地面上,当场拂袖,转身就走,还没迈出去几步,便被人拉住了衣角。 宋时清怔怔地望着她: “你就要这么走么?” 顾瑶本想拍开他的手,只是那手恰好抬着,衣袖滑落在臂弯处,一截手腕精致而白皙,不太好让它落了红。 她于是收了手,转而掰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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