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缓缓冒出一个问号:“然后呢?” 张景潇:“等时机。” 就这? 就这就这就这? 顾瑶一时无语,弄醒了一个仆役,询问道:“宋时清在哪。” 仆役哆哆嗦嗦:“宋大人在、在客房。” 顾瑶挑眉:“盛阳留宿他了?” 仆役频频摇头:“没有没有!是宋小姐让人给砸了,情况不太好,太医说不能抬动,就留在公主府里养伤。” 原来是看宋丽红啊。 顾瑶幸灾乐祸:“砸她的那人呢?” 她还挺想知道,在父皇生辰前,是谁搞了个“天降祥瑞”,还弄出幺蛾子来的。 仆役回想了一下:“啊!也在公主府里。” 这真是奇了怪了。 顾瑶:“盛阳这么好心?” 仆役道:“公、公主说那人长得不错,等、等他醒了,要他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顾瑶:“……” 狗女人,比她会玩多了。 公主府的格局都差不多,顾瑶很快就找到了那间客房。 里面还有不小的动静,又是呜呜哭又是哈哈笑,又是jiejiemeimei又是兄长哥哥,仿佛停留在什么梦魇之中。 宋丽红是闲华公主的伴读,与闲华感情甚笃。 顾瑶隔着门都能听见闲华可怜见儿的呜咽声:“都是我的错,若不是为了护着我,丽红也不至于这般。” 宋时清温言宽慰:“公主不比自责,家妹既然做了,自然是觉得值得的。” 闲华哭泣:“也不知她何时能醒,这样的噩梦还要持续多久……” 闲华自幼体弱多病,性子也软啦吧唧,顾瑶还真怕她再哭下去就撅了,推开门,道:“这是怎么了?” 两人看到她,皆是一愣。 宋时清起身行礼:“见过永安王。” 顾瑶嫌烦,抬手示意他坐下。见过永安王?见个啥啊,一天见几回都不知道了,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贼不吉利。 闲华泪眼婆娑,道:“五弟怎么来了?” 顾瑶给自己拉了个凳子:“这不是闲得没事干嘛,好奇啦。” 闲华擦擦眼泪,不赞同道:“丽红仍是闺秀,你这般有损她的名声。” 顾瑶:“不要紧,我偷偷来的。” 闲华“啊”了一声,犹疑道:“你是为了丽红来的?” 话音一落,宋时清和闲华都直直地看着她。 顾瑶莫名其妙:“你们什么眼神,搞得好像我……” 宋丽红发出一声嘤咛。 顾瑶看过去。 宋丽红赫然睁开了双眸,双目赤红,神情绝望而崩溃,露出了濒死之人的痛苦。 她的目光一点点出现焦距,随后,表情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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