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身侧的膝盖骨,缓缓抬起身子,硕大的guitou撑开洞口,带着软rou往里陷,roubang温度极高,要把层层rou褶都给烫平,再多湿液也隔挡不了这股热度,她看不见下身的情况,估摸着进了大半儿,便略略调整了下角度,沉腰一鼓作气坐到了底,熟悉这个尺寸不代表吃得轻松,jiba太粗了,连xue里的空气都被挤压了出来,发出臊人的啵唧声,xuerou饥渴地缩紧,自发运用所有软rou去吸咬茎身,舒爽感从xue内蔓延到脚趾尖,身体被roubang烫高了好几度,烫得每个毛孔都打开了,向外腾腾冒着热气。 方语依旧静静的,紧绷的脖颈线条却暴露了潜在情绪,她撑着臂肘微微抬起上半身,将自己带进沈知墨的视线,随着这个动作,颈侧动脉鼓起得更为显著,汗液汇聚到锁骨凹陷处。 只能用危险来形容这块裸露的肌肤。 一双半冷半热的手钳住了她的脖子。 “你要永远陪着我,贱狗。” 永远、永远。 沈知墨突然想起母螳螂会在交配后吃掉自己的配偶。 或许那样也不错。 她爱方语,她们的关系早已从封建包办婚姻转换为她自己选择的“自由”,她迷恋对另一方的绝对掌控权,关键是…… 做什么都不会被泄密。 十指收紧,她感受到许多脆弱的软骨在手指下滑动、逃避着这股致命的力量,那张清秀的脸蛋胀到了某种极致,红得苍白。 为什么不反抗? 脖上力道陡然抽离,方语边咳边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甜润空气,眼角被逼出点点泪光。 她是可以反抗。 但她拿她没办法。 她拿她没办法。 “你长结实了。” 那双手又掐住方语的臂膀。 “我比你胖了好多。” 会说话的alpha此刻应该蹦出了一箩筐哄人开心的甜言蜜语。 连这种小事,她都做不到,只能摇摇头,脸上浮出一抹惨淡的恳挚。 “你奶子也变大了。” 好在沈知墨从来也不在意,讲完这句话就揉上了她奶子,摇摆起腰肢,yinjing刚适应深埋在体内的温度,突然凉了一截,有点不习惯。 方语不自觉挺腰迎合,甬道湿滑吸裹着性器,诱使她钻进更深处,每进深一寸,温暖便抽离一寸,她忍不住抓着那两瓣激烈拍打大腿的臀rou向下压。 她要沈知墨的全部。 “嘶……慢点……贱狗……” 由下至上的凶猛顶弄像要把她凿穿,沈知墨差点跌下去,玩奶子的手改为扶住身侧的膝盖,她支起身子往后躲,可越躲那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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