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放在鼻下细细嗅着,吊儿郎当地挑眼看着你。 “睁眼,我是谁。” 男人声线有些哑,抓着你的头发逼迫你仰起头,金色兽瞳里跳跃着异样的光,yinjing适时抽出,抵在唇边不断摩挲,等待着你的回答,似乎你只要回答错,这根阳具立刻化为匕首割开你的喉管。 “是……文远叔叔……” 你凭着记忆,颤巍巍地出声。 小嘴一张一合,guitou被裹住又松开,腥腻的前液被尽数涂抹在唇上,宛如涂了一层亮晶晶的唇油。 “对,好棒的宝宝,”张辽有些失控,骨骼分明的大手掐住你的下巴,硬挺的粗rou直探深喉,“乖宝给我做女儿好不好,爸爸天天喂jingye给你吃。” 抓着你头发的手愈发紧,右眼的鸦青纹身幽幽散发着诡异的绿光,薄利的唇吐着秽言,尾音带着钩子,勾的人七荤八素的。 “爸爸……呜……” 一次次深顶撞得你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叫床声都是七零八碎的。 温热的jingye顺着食道滑下,你伸出舌尖艰难地舔净柱身,脑袋向后仰去,欲要拔出。 却不料张辽扣住你的后脑,闭合的喉咙再次被cao开,泪水一下子涌满眼眶,你吸吸鼻子,不明所以委屈地抬眸看着他。 “乖女,张开喉咙,爸爸喂尿给你。” 没等你反应过来,一股急促的水流喷射而出,打在口腔深处,你扭动着身体不断挣扎,窒息感愈发强烈。 张辽却抚着你的侧脸,凤眸微眯,神色平淡地欣赏着快要濒死的你,直到你四肢开始痉挛,双眼翻白,裹着液体的roubang才缓缓抽出。 “吞下去。” “咳……呕咳……” 鼻腔、喉管全是男人的尿液,你软瘫在吕布怀里,鼓着腮帮艰难地喘气,身体时不时一阵抽搐。 “小尿壶。” 张辽把jiba上的液体抹在你侧腰处,贴着你耳朵嗤笑一声。 “胃里,肠道里都灌满了是不是,乖宝的小zigong还饿着呢,想要jingye还是尿?” 吕布有力的双臂圈住你,贴上你另一只耳朵,磁性的声音像数只小虫子爬进了耳道。 你早已神志不清,一张嘴乱七八糟的液体就迫不及待地涌出,满室春情中只能听见微弱的呻吟声。 “那就是都要了。” 男人自言自语,原本森然冷厉的眸子里被一抹温软柔情掩盖。 冲刺百下将浓精送进花房,尿液紧随其后,打在柔软的zigong内膜上,你挣扎着蹬了两下腿,却被铁臂死死禁锢住,只能抱着涨大的肚子嘤嘤哭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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