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笑,抽出了手指,优雅又散漫的解开了裤衫,释放出自己那根。 那根器物总归是恶心的,他无法做到忽视,就只能当自己是具尸体才好。 没有温度,没有呼吸,随便怎么折腾,都不会有所反应。 身体内部被贯穿填满的瞬间,他手背上的青筋也跟着暴起。 那样的束缚怎么困得住他。 困住他的是长期以来的忠诚。 他无法颠覆的信念。 “唔呃……哈……” 体内那根抽动了起来,青筋重重地擦过嫩壁,不只是因为他这处紧窄,还有他的抗拒,无法放松身体,自然而然就紧了。 他只发出简单的喘息,汗珠爬满了睫毛,看起来他像是哭了。 眼角红了个彻底,有着水痕,应该有着生理性的泪水。 比起那一晚的惊骇和抵触,他现在要平和多了。 当时姬月冥生生撬开了他,水面上漂浮着血丝,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愤怒的情绪。 为什么,凭什么。 直到对方倨傲的告诉他,他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凌雪阁,对方可以随意的支配。 他没有力气再动,比起疼,更多的是屈辱。 冒着生命危险出任务归来的他,还要面临这种事。 这算什么? 隔天早晨的时候,他醒来,姬离楼就在床边了,询问他是不是受了伤,睡得这么沉,自己进来也没反应。 他一身的痕迹,掩藏于被下,满面的倦色,只淡淡“嗯”了一声。 随后姬离楼也不吵他,就在房间里翻阅着情报,给他倒了水,拿了吃的,隔上很久才会请教他问题。 他声音嘶哑的回应,姬离楼就把水递到他手边,他没有去接,一伸手,手腕上的束缚痕迹就会暴露。 就像是为了维护自己在对方心底完美的形象一样,他没有去打破。 姬离楼看出他累了,没再多说,默不作声的回了桌边,轻手轻脚的翻着纸页。 他找不到理由将对方轰出去,就随对方去了。 后面再出任务回来,姬离楼不在还好,一在第一时间就往他这处钻,被他严令喝止,自己任务累了,有什么事隔天再说。 对方虽然失落,却还是没有打扰,第二天一大早就等在门外了。 其实他只是才从姬月冥那里回来,一身狼狈的,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应对姬离楼。 每次他回到房中时,都像是被抽筋剔骨了一般,瘫软的靠在床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下体还有jingye在溢出,湿嗒嗒的。 这会儿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同样也是如此难堪的姿态。 暗色的床单映衬着略白的肌肤,还有着沾染了血迹的绷带,在视觉效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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