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快意就如同蛛丝一样,密密麻麻的缠绕在周身,连反抗都微乎其微。 想要从中抽身更是不可能。 “哈呃……嗯嗯……” 他有些痛苦又迷乱的摇了摇头,腰肢凹陷出拱形的弧度,竟是快要折断的样子。 roubang一下一下的贯穿后xue,完全没有任何缓冲和迟疑,单纯就是像发泄欲望那么简单,不带有丝毫的怜惜。 连平日里的温声细语都没有。 男人只是闷头cao弄着他,就像是专注的打铁一样。 他有点经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却单手抓住了身下的床单,紧攥在手中,咬牙忍受。 体内那颗珠子被roubang顶弄着,嵌在了最深处的沟壑里,牢牢地卡在了肠rou间。 每回roubang擦过时,那珠子都会颤一下,连带着嫩壁也跟着颤动。 “嗯啊……唔……” 一种莫名的恐慌和焦躁涌了上来,他有些怕那颗珠子被顶得太深,取不出来了,声音抖着喊道。 “别……珠子嗯……” 闻言,柳沧澜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在重重几个深顶后,看着他满面潮红,汗泪交错,喘息不止的模样,眉眼冷酷的笑道。 “你不是很喜欢这颗珠子吗,那就埋在里面了,别拿出来了。” “不嗯……” 他心下一慌,挣扎着就要从男人身下脱身,却被猛地攥着头发按趴在床上,脸深深的闷在被褥之中,几欲窒息。 贯穿后xue的速度更加快了些,guitou快要凿穿xue心。 明明昨晚才交合过,男人还是如此的渴求他,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合二为一。 他对这样的占有欲感到厌倦和恐惧,脸在被褥里越发濡湿,像是将脆弱都藏在了其中,不被发现。 体内的珠子在嫩壁上摩擦得火热,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嵌进得很深了。 手指应该都够不到了,夹在了肠rou里。 就像是河蚌紧紧藏在嫩rou里的珍珠一样。 非得要以着残忍的方式撬开外壳,掰开嫩rou,才能拿出来。 “唔唔……” 他心底生出一丝绝望之感,渐渐地,连大脑也变得昏沉,只觉得后xue又热又麻,有浓稠的液体灌了进来,随后头上的力道消失了,他被翻过身来,重见天日般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却呛咳得像一个将死之人,双颊更是艳丽似血。 男人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俯下身,扣着他的膝盖,按压在身侧,腰胯挺动着,持续不断的抽插。 他双眸空洞着喘叫,不只是神情,言语也是苍白的。 灵魂哪怕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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