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说为了那人,休掉梁庶卿和所有使奴,也在所不惜。” ???这么狠的话也撂啊?怪不得刚见梁穹时,他只说忘了很好,什么都不肯提。 前桥干笑道:“今时不同往日。你故意让我挨的那巴掌,算是为梁穹鸣不平了,虽然我挺无辜……但你帮我打了二皇子,是维护于我。唉,就当为你的仁义之心,敬你一杯吧。” 起先前桥说话时,成璧神色颇有缓和,听她说不再怪罪,惭愧又染上面颊,可当前桥拿起酒杯,他却像想起什么一般,把那副冷漠的面具重新戴上:“我不饮酒。” “从来不喝吗?你酒精过敏?” 成璧不答。前桥便换了一杯茶:“那我以茶代酒,敬你可好?” 成璧沉默良久,见她坚持,还是端起茶盅,一饮而尽。 “成璧,我看出来啦。”前桥笑吟吟地托腮道:“我们之间的恩怨远没有这么简单,梁子应该很久前就结下了。若是我有机会想起来,一定和你好好聊聊;可若是我想不起来了,也希望你能像今天一样,坦然告诉我。” 成璧默然无语,像是思索又像是纠结,最终给前桥斟了一杯茶,道:“既然忘了,那便忘了吧,倒也不必记起。” 这算什么呀?一个个语焉不详,合着他们都挺看得开? 成璧的冰山状微微融化开,虽然还是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总归没有那么臭烘烘冷冰冰,露出一点属于少年的青春样。 —— 4. 吃过饭后,前桥惦记着梁穹,回到寝殿,发现他并不在。去他所住的东院查看,里面早已熄灯落闩。 门口的奴仆道:“庶卿一早睡下了。” “哦。”前桥有些失望,在门口踱步几圈,又怕声音扰他休息,小声问奴仆道:“他可用膳了?吃得多吗?” 奴仆道:“已用过了,胃口尚可。” 前桥稍稍放心,一步三回头地回寝殿去。她在此处两日三夜,第一次面对空荡荡的床榻,骤然失落起来。躺在床上许久,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干脆披上衣服出门。 夜深人静,只有桃蕊随行,二人坐在亭中,前桥不住地叹气。 桃蕊问道:“公主是在因梁庶卿发愁?” 前桥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光是他。” 似乎自己对梁穹有一种说不清的依赖感,这个在陌生世界第一眼见到的男子,又是诱荷plus亲封的心头好,今夜未见,竟有些难眠。 加之手环的红灯没亮,本来想向诱荷plus打听成璧的往事,也没有机会。梁穹不让自己出门,而府里宁生在缠她,成璧跟她有解不开的过节,还有一群打酱油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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