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身,却又拉着她的手道:“你都已经那样了还有闲心担心我?” “那怎么能是闲心呢?” 褚槐鞍心头一颤,不禁将她仅仅抱在怀中,缠绵拥吻一番,才终于舍得离开。 离开前,他特地叮嘱道:“我待会交代几个下人帮你处置一下,你别急,我这就去给你弄点药膏来,上了药,很快就能恢复。” “哎?宫里还有这样的药膏?” 褚槐鞍撇嘴笑笑:“哎,还不都是因为咱这位圣上,宫里的娘娘们可没少遭罪,自然就有了这样的药膏。” 宁月心觉得有点无语又好笑,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褚槐鞍走后,几个下人便端来温水,为宁月心仔细清洗擦拭下身,又给她热敷,这么一番折腾后,果然感觉舒服了点。褚槐鞍的药也很快送来,他以下人动手他不放心唯有,亲自为宁月心涂抹药膏。 趁着四下无人,宁月心又小声调侃道:“哎,只怕公公辛苦为我上了药,我好了,公公却要难受了?” 褚槐鞍笑笑:“那又能如何?要么,小主帮我揉一揉?” 两人只是说笑,自然是不敢在大白天里就在这房间里公然做点什么,褚槐鞍再想要也只能忍着。 宁月心忽然问道:“我那几个人,你究竟给调教得如何了?” 褚槐鞍笑笑:“皇上待你不错,这几个都是极好调教的,不消多日,便可出手,你再耐心等等。” “那到时候……”宁月心拉住了褚槐鞍的手。 “到时候,我们便可快活似神仙了。”褚槐鞍吻了宁月心。 上完药后,褚槐鞍又是很快离开了。可他前脚才没走多久,后脚程涟就过来了,还特地将其他人支开,关上房门,凑到宁月心身边说:“皇上特地叫我给你送药过来,你,怎么了?” 宁月心望着他手里那个跟刚才褚槐鞍送过来的一模一样的药膏盒子,她问了句:“你不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 程涟看了看手中的盒子,低头思考了片刻,不禁瞬间脸色赧然:“昨晚皇上跟你……” 宁月心从他手中拿过药膏,娇嗔道:“皇上太猛了些……” 程涟握着宁月心的手,一时间不知该是喜是忧。 片刻后,他叹息着说道:“如此看来,皇上他是真的很宠爱你。只有对那些最宠爱的女人,才会用得上这药膏。不是皇上不知怜香惜玉、放纵情欲,而是……只有那些最让他动心的女子才足以让他忘情。” 宁月心知道,这姑且算是安慰她的话。她好奇问道:“皇上会对你诉说房中的那些事吗?” 程涟笑笑:“皇上也是人,也总有些事不方便对其他人说,却又不想憋在心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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