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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还有最后一口气。”
江源视线扫过周围，如此大战造成了足够多的毁灭，这些特性此刻正游离在半空中，若以神权铁律召唤，尚且能打造出倾力一击。
“杀不掉你，有何意义。”
尼德霍格盘膝而坐，脸色如常，仿佛死亡并不值得畏惧，权之七宗罪矩阵正逐渐深入骨髓和灵魂，时间越长，束缚就越彻底。
“要不要听我的故事。”祂笑着说。
“没兴趣。”江源等着终末来临，回答道，“你和伱的故事将会被一同埋葬，而被埋葬的东西意味着失败，失败于我而言没有意义。”
“没败过?”尼德霍格稍感有趣的问。
“最开始只被你女儿揍过。”江源侧头用眼神示意，即便隔着空间，屑弥也只敢抱着洛琪希远远眺望。
“她高攀了。”尼德霍格嗤笑道。
未来身一拳轰在祂后脑。
“不至于。”江源平静道。
疼痛和思索让尼德霍格微微皱眉，“那个女孩是你们的子嗣?像又不算太像，怎么是个纯粹的人类，如果按照人类的说法，她应该算是我的外孙女吧。”
“她连我都捅，你能算什么。”
尼德霍格：“……”
请别在奇怪的地方一脉相承。
炼金矩阵触及灵魂，躯体已经无法再移动分毫，尼德霍格沉吟片刻后念话道：
“利用空间权柄赶路，大概几年就能抵达真世界外侧，以你的野心，想必会图谋真神，记得注意秘法之神，祂是中等神力，也是过去纪元中导致吾族真神陨落的幕后推手。”
“血统精炼?”江源问。
尼德霍格颔首，继续道：“如今各个人类势力掌握的血统精炼技术只是原本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你既然吞噬了诺顿，或许从他那里得到了初始记载，吾族真神想要继续向上纯化血统，故而接触了混沌巨兽的力量，却也因此变得疯狂，最终被诸神围杀，起初的建议者秘法之神获得了最多好处，现在的真世界已经没有任何存活的巨龙，如果日后有人提出相同的建议，直接视为敌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