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斩击重心注定难以揣摩,在此过程中,神态表情、肌肉运动、出招架势,乃至玄而又玄的杀意,都可以当做遮掩和误导。
可惜,血色镰刀依旧是脱手的结局,江源以鹤型手势握住了镰刀的刀背,隔空一点,精准地命中了洛朗完成闪避动作后的心口。
心脏骤停,眩晕和心弦崩裂的未知感觉像是重锤敲击在内脑海深处,洛朗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晕过去了,但就此结束的不甘还在勉强维持着理智。
几天下来她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此刻的战斗能力和刚开始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考虑到对方的时间,这可能是今后仅有的一次对练,换而言之,这种几乎立竿见影的提升机会失不再来。
洛朗紧紧攥拳,指甲深深刺入柔软的掌心,在血律的作用下,自身鲜血喷薄而出,第二柄血色短镰凝聚而成,血液在刀刃上疯狂循环流动,切割能力得到了极大强化。
耗尽最后的力气,血色短镰主动脱手扔出,旋转着朝着对手飞舞,以血律控制短镰的痕迹,径直斩向某人的脖颈,洛朗知道这种攻击对于那家伙来说大概只是个玩笑,她根本不抱期待地倒地不起,在放松的一瞬间,黑暗将意识笼罩。
江源伸手一点,被抵刀尖的镰刀停止旋转,在没有血律操控的情况下怦然落地,紧接着溃散融入包裹四周的薄膜。
周围鲜血像是无数细线般抽离凝聚,然后压缩成了手心的一枚小球,舞厅恢复正常,江源走到洛朗旁边将其拦腰扛起,径直朝门外走去。
大概是出于曾经常年如履薄冰的缘故,这个女孩表现的决心比她自己认为的要出色很多,只有经过近乎束手无策的无力感,才会更加珍视力量这种本就迷人的东西。
像是屑龙王,江源始终认为是天生尊贵导致了对方的主要病因,如果换成自己的话,龙族的力量和人类的快乐他当然是全都要。
门外,零靠在走廊上,身材娇小纤细,像极了过来窥探的野猫。
江源把洛朗扔给了对方,零见状瞳孔微缩,有些手忙脚乱地将其抱住。
“帮她洗个澡,然后送到卧室。”
零嘴角抽了一下,这话听起来像是正准备不干人事的嫖客。
江源沿着旋转楼梯向上,跟洛朗对练,他当然不需要全神贯注,况且经历多次世界旅行,一心多用已经成为了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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