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恒义颇为好奇,比直音法和反切法好?
直音法就是用同音字来注音的一种方法,反切法则是用多个字给另一个字注音,连读拼成原字音。
两种法子都有上百年的历史,是公认的最好的法子,一个学几天字的渔夫能琢磨出更好的法子?
司恒义心中是不信的,不过不信不代表他不愿意看。
的确有法子对于个别人而言是比直音法和反切法要好的,但那都不适合普及,看过后鼓励一番,激励学生即可。
梁渠从怀中掏出数张薄纸,将其展开。
司恒义凑上前去,发现第一张是一面奇怪的字符,后面几张则是一行行的字,字上面标注的正是第一张奇怪字符的组合形式。
“先生,我发明的这个法子,叫做拼音法。”
“拼音法?”
“没错,拼凑的读音法。”
大顺的字不仅和汉字相似颇多,就连读音都是,虽有不同,但并非天差地别,改一些地方即可。
这些天梁渠回家后,除去练武就剩干这事了。
可以说,对于类汉字一样的文字体系而言,识字是最困难的一步,会说不会认,才不会写。
此过程中,拼音绝对是划时代的学习工具,比梁渠现在接触到的直音法和反切法简单数倍不止。
只要学会这二十多个字母读音,数百上千个字的辨识,迎刃而解。
拼音者可以完全无障碍的读出任何字,会读,会识,多写几遍,一遍不行就两遍,三遍......几十上百遍,总是能会写的。
梁渠不知道自己拿出这份拼音能得到什么好处,带来什么影响,但他知道,自己应该要尽可能的去展露才华。
自己只用一个多月就破关成功,成为真正的武者,表面上还未曾使用过药浴,速度可谓是惊为天人。
想要不惹人怀疑,藏着掖着是不可能的。
除非梁渠自己一辈子都不与人交际,不起争端,不用这份实力去谋好处,否则迟早都会暴露。
梁渠始终记得自己弱小时那夺船的癞头张,抢银的王家兄弟。
几个地痞无赖都能将他视作砧板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