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断回荡在脑海里。 她那么恶劣,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天天欺负自己的女人? 一定是错觉。 他多希望一切只是一场梦,可梦境里的景象更让他茫然。 抽象扭曲的房间里,充斥紫色灯光,迷乱徜恍。 赵津月出现在眼前,仍是那副冷淡模样,是父亲把她带回了家,父亲要他尊敬她。 他是很尊敬她,可为什么她要让自己脱衣服? 他纠结,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没有声音却很响,压不住的心潮澎湃。 他急快地脱下了衣服,一件件地扔到了一旁。 内裤也要脱吗? 全都脱掉,一件不留。 好的好的。 他做着无意识的动作,可脑子是清醒的,清醒地看到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她面前,一览无遗。 她拿起藤条抽了过来。 应该是痛的,可他感受不到,只能看到自己很舒爽。 好下贱的表情,可真的很爽。 他瘫倒在地上喘息,身体伤痕累累,还流着血,汗涔涔的。肌rou线条更清晰了,青筋偾张。 硬挺粗壮的性器突然被踩住,狠狠碾压。 一个声音说会碎掉的,另一个声音说再狠点,最终屈服于力量。 程见深猛地惊醒,身下的湿黏很熟悉。 他打开灯,掀开被子一看,烦躁地抓起了头发。 这是一个春梦,还被她踩射了。 他快疯了,竟然很想见她,哪怕只是说说话也好。他再一次从班级群里加她。 意料之中的没有通过,就算现在不是深夜,她也不会通过。他很清楚,也很苦恼,仿佛蚂蚁在挠,火在烧灼,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仅仅知道她的名字以及寥寥两个字的网名,他对她一无所知。 他毫无头绪地搜索她的名字以及网名,焦躁地点开一个个的听歌软件、社交平台,找不到关于她的任何信息。 像个谜,又像一个漩涡,无法自拔地下陷沉溺。 手背的痂痒得厉害,快要愈合了。 他控制不住地扣,指甲撬开边角,撕裂的痛感清晰蔓延,痂皮褪落下来。 再也好不了了。 不过,留一辈子也挺好,很深刻的印记,和她的名字一样…… 这是想什么呢? 头发被他抓得乱糟糟的,他只得不断提醒自己——他绝对不可能喜欢上那个恶劣的坏女人,也没有受虐倾向,统统都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比起他会喜欢她,他更相信她会魔法,或是蛊术。 他想,只要不理她,一定可以战胜她。不过,他高估自己了。 他越躲着,越受她的欺负。 桌上的纸巾几乎成了她的私人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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