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
“我赢了。”
白渺渺紧绷的身体抖了一下，旋即跪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起来，颤抖不止。
身后九条尾巴显化，三条尾巴被血液染成了血红色，甚至断去了一截。
为了做到这一步，白渺渺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甚至是透支未来根基。
但她依旧坚定的这么做了，似乎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必须要这么做。
然而……
空间之力依旧没有落下。
白渺渺瞳孔猛地一缩，被她化作冰雕的南宫雅并未碎裂，反而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还看到了……
一双完全被黑暗浸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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