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人族不行。
一个能让传说第四境的魔道强者所追随的人族，必然有着滔天背景，说不定是魔道顶尖势力之一。
不一会儿，龙皇便见到两道身影自祖地外迈步而来。
他不敢怠慢，化为人形。
几位族老也都化作人形。
依稀记得某一代龙皇，在和一位人族大能交流时，因为躯体过于庞大，姿态高傲，被硬生生按入了地下，
直至其化人低头。
从那以后，龙族便常常化作人族修行。
唯有在遇到弱于龙族的种族时，才会显化龙族之躯。
林川很快看到了龙皇。
一身金色龙袍，颇像凡尘国度的帝皇，但更为气派，那身龙袍犹若天生定制，威风凛凛。
“在下林川，自凡尘大地而来，到此寻我妻夜雪。”
“若有冒犯，还请龙皇见谅。”
林川再次道明目的。
龙皇笑道：“道友是不是弄错了？此为龙族祖地，你的妻子是龙族？”
“算是吧。”
林川平静回道，“龙皇可否让夜雪出来一见？”
“……”
沉默。
这一刻，龙皇也拿不定主意了。
无论他怎么观察，林川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传说第一境修士，不像是隐藏修为。
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防身宝物。
但越是平常，越让他忌惮。
真平平无奇的话，敢这般有恃无恐到龙族祖地要人？
“可以。”
想了许久，龙皇还是应了下来，旋即附在一位族老耳边说了几句。
那位族老点头离去。
“道友稍等。”
龙皇挥手，摆出一张茶桌，替林川与猴子倒上一杯茶，闲聊道：
“道友年纪轻轻，气宇非凡，吾见过的人族不计其数，能与道友媲美者，屈指可数。”
“不知道友来自哪方名门。”
“说不定吾与道友门中长辈还是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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