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费这么大劲儿混进来，为的就是把秦氏数据库的资料拿给钱招金？”
“想破解大益丹的成分？”
这几句话陈铭几乎是贴着钱蔚然耳廓说的。
他蹲下身，一手揪住对方衣领，漆黑的眸子冷冷盯着他，“回去告诉钱多宝，不要做无用功。”
“陈懋只是个开始，从今往后的每一天，希望你们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否则什么时候被我弄死可别哭。”
简短的几句话从陈铭口中说出，不带半分情绪。
可钱蔚然却猛地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盯着陈铭。
“你，你怎会……”
他很想质问陈铭，为什么会知道。
而且既然早就清楚他来秦氏的目的，怎么还会纵容秦烟雨放他进来。
甚至于让方槐带他，还给他展示数据库和部分试验资料？
难不成，是看不起他？
钱蔚然忽的笑出声，“晚了！我设计的病毒早就把秦氏的数据库毁了，现在你们所有的药方的成分实验，已经被公之于众！”
“大益丹也不会再有用处！哈哈哈！”
他放肆大笑，把众人都吓一跳。
“他，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不会是疯了吧？”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陈副总讲了啥。”
实习生在咬耳朵，小朱和小张对视一眼，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别说他们群小的了，哪怕是见多识广，又经常跟人打交道的王自力都没看懂。
“咋了这是？”
方博士纳闷，他一方面惊讶于钱蔚然的不老实，另一方面又愧疚自己识人不清。
“唉，是我把数据库打开给他看的，我也跟着一起吧。你们警察不都是要做笔录的吗？”
不过杜叶春却摇摇头，并没有把方槐带走。
陈铭嗤笑，对钱蔚然的自信相当不屑。
“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
“你看到的数据库是假的。”
钱蔚然大喊：“不可能！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