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流程全搞定，眼见就要跟我们一个时间上了。”
“真气人，没点关系生意都不好做了。”
越说越不爽，凌枫源捞过茶几上的水壶，狠狠给自己灌了一大杯。
“呵，哪个做生意的不靠关系。”
“托了秦氏的服，咱们的项目流程走的有够快的了。”
凌振国不以为意，心平气和道：“两个眼睛别总盯着别人，看看自己脚下的路。”
“跟你说的话听进去点，一天天的就知道咋咋呼呼。”
“以前看你还挺稳重，怎么人越活越大，脑子还往回缩了？”
被亲爹调侃，凌枫源撇撇嘴，小声抱怨：“又不是我想的。你是不知道，秦嫣然跟发神经似的，成天盯着我，简直有病。”
“我去公司，她就来大厅等我下班。”
“我出去谈生意，她就贿赂人家服务员放她进包间。”
“妈的，连会所都不放过！”
凌枫源这一个月被秦嫣然缠的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对方如果只是他前妻倒也算了，他懒得搭理。
问题是，秦嫣然还是秦家人。
双方正在合作，他亲爹还指着抱秦氏大腿，凌枫源都不好意思发脾气，只能躲着。
“我都不知道她要干嘛，烦死了。”
提到秦嫣然，凌振国眉头拧了起来。
“秦氏大房跟二房之间一向不和。”
“你能避就避着点。”
“我看她没好心思。”
“要不然你去汴州一趟，正好实地看看工厂建的怎么样，也好在罗悦心那里混个脸熟。”
凌振国琢磨着，“你那么大个人，公司的业务总不能一直都是我出面，你是时候出去练练了。”
“秦氏和罗氏的两个女娃娃都不错，能力有魄力够，你跟人家学学。”
“好歹是个男孩子，怎么还能不如俩女孩儿。”
奚落一通，凌振国接着给个甜枣，“你要是表现的好，中药轻食的项目就交给你主导。”
“真的？”
凌枫源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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