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业眯眼怒斥:“还敢狡辩!你的同窗季博长、王文潜二人已经坦白,亲眼目睹!”
“果然是这两个背刺我。”
苏东山心底冷笑。
这两个已经上了他心底的小本本,日后定当“厚报”。
在此之前还是得留在书院再说。
他再次作揖:“王夫子,家父经常教导学生尊师重道为首要,治学修儒尚在其次。
轻薄女夫子这种猪狗不如的行径,学生是万万不敢做的。
前日我考校不合格,心下郁闷,季博长、王文潜两位邀我游湖、饮酒……”
他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最后又道,“学生本意是想赞叶夫子‘有画难描雅态,无花可比芳容’,并无轻薄亵渎之意。
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打落湖中……”
王业听着苏东山细说,就要呵斥他狡辩。
可听到“无花可比芳容”一句后,不由打量起苏东山来。
他作为副院长,主管考校与训怙,可太清楚苏东山是什么货色了。
这番话,能是苏东山这个瘪犊子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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