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知道了。”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楚云微蹙着眉头,眼眶又蓄积了一层泪,小时候他也被顾明月喂过东西,是一串掉到地上的糖葫芦。他刚刚应该反抗的,他怎么总是这样不长记性…… 顾不上自怜,不过几个呼吸之间,楚云便隐隐感觉到体内有股不受控制的热意在拼命往外翻涌,随后便极快的,泄洪一般铺天盖地地席卷了他整个身躯。 “好热……”楚云白皙的面颊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一层艳丽的潮红,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被某种混沌灼热的气息包裹着投入进一场不受控制地可怕梦魇中。 身体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皮肤表面如同被灼伤一般泛着艳丽的红,空气中升腾起比炎炎夏日更灼人的热气。楚云害怕极了,下意识将绵软无力的身体凑到顾明月身旁,五指死死抓紧了她的胳膊。 可女人身上突兀的沁人心脾的凉意几乎下一秒便更令他迷醉了,楚云将自己guntang的面容埋进女人赤裸的脖颈间缓解汹涌的燥意,双手急不可耐地扒开女人的衣领,顺着女人衣襟的缝隙钻进最里。 “唔……好凉……”男孩眸色迷离,探出舌尖舔舐着女人的肌肤,却又觉得不够,一把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胡乱拉扯开,直到两人的身躯不着寸缕地紧贴在一起才略感慰藉。 “很难受,对不对?”这瓶药是顾明月从梅瑾那里要来春药,听说再贞烈的男子服用后都会变成荡夫。 她双臂环抱着楚云绕到他身后,从一旁抽过男孩系腰的淡青色宫绦,将他的双手反剪捆在一起。 楚云眼尾泛滥着糜红的樱色,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挺起单薄的胸膛。两个红豆大小的樱粉乳尖此时献祭般向顾明月高挺着,随着男孩低哑的喘息声上下颤动。 顾明月俯身噙住右胸膛的朱果在齿缝间细细啃噬。 男孩压抑地呻吟声猛然失控,任由女人将他压倒在木榻内侧。楚云双手被束缚着无法行动,只能用细长的双腿绞紧女人的身体,高挺着胸膛,迎接她的宠爱。 顾明月一面亲吻他的胸膛,一面慢条斯理地摆弄着手中的宫绦,将早已意乱情迷的人牢牢捆在了木榻内侧的护栏上,连双腿都没放过。 “这才叫惩罚。”顾明月在楚云耳畔低声笑了笑,不顾男孩的挣扎捞过薄被,躺在木榻外沿睡觉。 “呃……”女人温热的体温骤然离去,楚云的意识这才清醒了一瞬,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影,他下意识又挺胸想贴上去,却被身后的宫绦束缚着动弹不得,“月jiejie……妻主……” 楚云下体涨得发痛,高昂地挺立着,明明离顾明月只有不到一掌的距离,可却丝毫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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