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刚那一出的影响下，她的心早已经乱了。
再加上，苏尽欢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像是看一个舞女。
她端着茶杯，时不时地皱眉和霍司御低语，两个人言笑晏晏的模样，让她心神再次乱了。
心底一慌，苏蔓的舞步便也凌乱了几分。
她心神不宁，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可最终，她才刚跳了一半，便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妹妹，你怎么了？”苏尽欢关切地问：“平时不是练的好好的，我可从未见过你出什么差错，怎么今日……”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苏蔓不给皇后娘娘面子，平时跳的好，这种场合却出了岔子，不是故意打皇后的脸是什么！
苏蔓脸色惊恐万分：“皇后娘娘恕罪，是……是臣女学艺不精，还请娘娘恕罪。”
她哆嗦着身子，心里恨透了苏尽欢。
“下去吧。”皇后摆摆手，脸色十分不耐：“还不如皇上给臣妾选的舞女呢！”
轰地一声，好似有一道惊雷在苏蔓的脑海中炸响。
她……她还不如舞女。
周围的人投来的目光都带着鄙夷。
“不是说侯府的这庶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
“不知道呢，可能徒有虚名罢了，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小庶女，再怎么，也不能和苏尽欢相提并论。”
“说的也是。”
……
苏蔓捏紧了手指，低着头，狼狈不堪地回了座位。
她恨不得将脑袋低到桌子下面。
本想让所有人惊艳，但现在……她成了最丢脸的那个。
都是苏尽欢。
“妹妹你没事吧？跳不好不要紧，没人会怪你，大不了咱回家去再练一练。”
苏尽欢抬眼看过来。
苏蔓恨的牙痒痒，她半个字都没说，只顾着喝茶水。
一旁的霍凌虚见状，心疼地握紧了拳头。
敢如此羞辱蔓儿，他要让苏尽欢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