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非常奇怪。
左近次本以为,葵枝是为了躲避仇家之类的,曾经听说过义勇的名字,才来自己这里。
——毕竟,义勇是个耿直的孩子。
——只要别人问起,就会说‘我是鬼杀队的富冈义勇’之类的话。
似乎是看出了鳞泷的疑惑,葵枝接着说着:
“…我的丈夫告诉我,我们居住的山上有危险,他必须留下。”
“他让我找到鳞泷先生,并告知富冈义勇的名字。”
“他说,他来不及解释,这样跟您说之后,您会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灶门葵枝直直的看着鳞泷左近次红色的天狗面具,一口气说出了大段话语,微微气喘,显然情绪有些激动:
“失礼了。”她无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看向鳞泷的眼中充满了焦急:
“能请您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吗?”
——这是实话。
鳞泷左近次能感知到。
情况——似乎和自己想的不大一样…
听完葵枝的话,鳞泷左近次怔怔的看向葵枝,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语气严肃的提出了另一个疑问:
“…我会解开你的疑惑,但在此之前。”
“灶门夫人,请先告诉我。”
“你的丈夫,不,你居住的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