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重新生成新的足袋后,他踏进了玄关。
说是玄关,其实只是一个稍微高一些的木台阶而已。
对面。
有一郎正襟危坐,他瞳孔颤抖,转过头。
双目死死瞥向身后的方向,大气不敢出一下。
——我看见了什么?
红色的丝?变成了…鞋子?
他收回眼神,看向一旁在熬制草药的老爹。
心中再一次悲叹着。
完蛋了啊,老爹。
有一郎内心悲恸不已,不是他对黑死牟抱有敌意。
而是身体发自内心的告诉他,这个六眼的家伙,绝对非人!
就在有一郎这样想着时。
踏,踏。
黑死牟缓慢两步,走上前来。
他低下头,看向躺在铺上的虚弱女性。
“咳咳…”
满脸通红,头发随意散乱在枕头后的女子,正不停的咳嗽着:
“…唯一郎,是,是你吗?”
她虚弱的声音沙哑的说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伸手朝着唯一郎的方向探去:
“…唯…”
唯一郎闻言,迅速转过身来,伸手握住了妻子的手,并用毛巾擦拭着她的汗水:
“是,我回来了,熏。”
他声音温和,和妻子说话的时候,脸上不自知的带上了无比温柔的笑容,有种让人沐浴春风的感受。
女人名叫时透熏,是无一郎和有一郎的母亲。
“很快就会没事的,你好好休息。”
唯一郎强撑住疲惫,他对着熏微笑着,不停用洗过拧干的毛巾擦拭着妻子淌下的虚汗。
“嗯……”
时透熏只是缓缓合拢双眼,随后像是安心了一般,逐渐睡去。
看着两人这般这般,那般那般。
黑死牟站在一旁,陷入沉思。
自己曾经也有过妻子孩子。
只不过。
他回忆着,但记忆里妻子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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