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来又进了最后一间屋子,门没上插,轻轻推开门,炕上躺着两个人,却只听见一个人的呼吸声。
西门治慢慢走过去,借着门口的月光看见,正是他的两个手下,一个已经死了,身上满是血污。
另外一个还在微微喘气,身上被缠的和个粽子似的,散发出血和药物的气味。
翻看一下,死了的那个是被数根弩箭洞穿的,空旷地带加上无数重弩,这是平常人唯一能胜修道者的机会。
死者的衣服里露出信封的角,西门治伸手拿出来,打开一看,和白天收到的一样,只是没了最后两个名字。
真是小看了这个展顾,肯定是没从这俩人身上掏出什么东西来,弄个圈套来卖自己个人情。
想到这,伸手在那个还在喘气的人的胸口按了一下,那胸口历时便塌了……
……
第二天晚上,西门治刚出门,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在他身边:“西门老爷,请上车”。赶车的下人恭恭敬敬的把他让到车里。
马车没去展顾的府里,直接去了展顾的外宅。马车直接驶进了大门,刚下车展顾便迎了上来:
“西门大人能来我展府蓬荜生辉呀”
“展大人谬论,在下一阶白丁,如何能称大人”
“往年我与你们西门家也有过来往,老夫就托大称一声贤侄了,来,咱屋中叙话”
展顾说完热切的拉着西门治进屋,以往和古坷城官府打交道的都是叶风,与西门治只是见过,从未说过话,今日几句话倒显得十分熟络。
屋内已经摆好酒宴,满桌的山珍海味。落座以后寒暄几句,上来两个极娇俏的丫鬟,开始斟酒布菜。
展顾的小妾上来弹唱助兴,俩人山南海北的闲聊起来,谁也没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