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不过嘴上张狂,却不过是个雏儿”
“非也非也,我去过远比这抱楼高端的去处,只是规矩不一样罢了。
罢了,摆弄这些诗词歌赋无趣的紧,我还是换个地儿去……嫖~娼,这词听着是不雅”
赵石调转方向,对着中间那抚琴的女子施了一礼:“方才言语多有得罪,请海涵”
那女子刚才说完之后才看清是个半大小子,便想是年轻口无遮拦,后来见因此起了冲突,心中早就后悔不迭:
“无怪公子,是小女子失言了,不过公子说的更高…高端的去处可是在中周?那是皇城,自然比这边繁华,不过也未必高端的多吧?”
赵石摇摇头:“不是不是,唉,不过此生怕是无缘再去了,不提了”
“一派胡言乱语,还摆弄诗词歌赋无趣,怕是字都不识几个吧,真替渭王丢人”
那中年文士看许阁老下来,只得悻悻的发了句牢骚,转身坐下。
那书生也把腰牌递过去:
“诗也好,词也罢,不知你能勉为其难摆弄一两首不?也别让人说渭王招一白丁女婿”
赵石接过腰牌,看了一下,四周人都在看他,叹口气到:
“诗词本是有感而发,情之所至,到这里偏生变成厨子炒菜,比比谁的菜炒的更好吃。
也罢,我以前写过一阙小词,今日便拿来应付差事吧”
“我与公子研磨”那女子很是雀跃。
“我念你写吧,我字太丑”
“公子谦逊了”那女子见赵石执意不伸手,便铺好纸,自己研磨提笔。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河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楼里静悄悄的,在座的都是文人墨客,诗词好坏一听便知。这词有多好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在座诸位能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