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超乎了他的预料。
林白也有些意外，正常比试都是让属下上场，哪有皇子亲自上场的，真输了面子还要不要了。
可此刻，完颜奇看似被彻底激怒了，已经顾不得身份了。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吃定了朱凉。
朱凉就是一个普通皇子，没有太大的特点，可能书读的还行。
但这个完颜奇敢如此叫嚣，比试项目任由朱凉挑选，这说明有着必胜的把握。
“哼！比就比，本皇子还怕你不成。”
朱凉喝道。
这个时候认怂是不可能认怂的，宁愿输也不能怂。
何况，项目任选未必会输。
古千默闻言，嘴角不由扬起，“也罢！既然两位皇子有兴趣，那本皇子就不枉做小人了。”
“不知离朝皇子准备比什么？”
朱凉还真拿不定主意，比骑射是不可能的，和草原王子比这个，那不是白给嘛，只能比诗词歌赋了。
对这个他还有点信心，虽然不是很多，但除了这个其它的更不行。
汪如海则有些急，在林白耳边小声道：“林大人，完颜奇非同一般，不光是草原上的神箭手，还是有数的才子，虽然远不能和林大人相提并论，但是……”
话说到这便停了，意思却很清楚。
这是不好看朱凉能赢。
朱凉显然也听到了，脸色微变，心中更加犹豫不定了。
他了解汪如海，既然这么说，那就是铁定赢不了。
输倒是其次，但离朝一向文风鼎盛，以天下读书人的发源地自居，若是他这个皇子在这方面输给了草原王子，那这脸就真的丢大了。
丢的还不光是他一个人的脸，而是离朝所有读书人的脸。
先不说联姻，回去后估计头都抬不起来。
“怎么？还没想好吗？”
完颜奇面带嘲弄，追问道。
朱凉慌的一批，下意识看向林白。
得！
林白撇撇嘴，只得接口道：“这还用想，诗词歌赋？那莫说五皇子，我离朝随便一个人都能吊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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