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这下忍不了了,让仆人守着,可仆人害怕啊!这些混子都是贱命一条,万一自己折进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便向王员外谏言,不如和对方谈谈,一劳永逸。”
“王员外觉得有道理,便谈了,结果谈成了,王员外定时给混子们一点钱粮,混子不再搞破坏,王员外花钱买平安,虽然有些憋屈,但总归安定了。”
“起初还好,但没过多久混子们就不满足了,想着反正王员外不敢怎么样,仆人也都贪生怕死,干嘛不直接把王员外的田地给占了,几人一合计,弄了个假地契,直接把几块田地给占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想把剩下的田地都占了。”
“王员外彻底怒了,要和混子干到底,但是仆人担心干不过,又说这几年收成不好,下人们都吃不饱,哪有力气干仗,而混子这几年纠集了一帮人,反而势力越来越大,最后仆人给王员外出了个主意,干脆把自己不得宠的女儿嫁给混子,这样就成了一家人,自然就不会再生事端了。”
“王员外觉得可行,反正是不得宠的女儿,混子能娶到娘子自然开心,双方欢欢喜喜,就把婚事给定了。”
“因为娘子混子安分了一段时间,但很快他就玩腻了,而且手底下的人也不满意了,他们有的看上王员外的小妾,有的看上丫鬟。”
“混子也觉得,凭啥老丈人的家产要留给儿子不是女婿,而且自己老婆还是个不得宠的,打发叫花子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说到这林白停了下来。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问:“后来呢?”
有人回道:“还用说,这种狼子野心,必然直接占了王员外的家产。”
“不错!这仆人可恨,如果一开始不妥协和对方死磕到底,根本不会有后面的事。”
“王员外也是糊涂,竟然相信这样的人,咎由自取。”
“王员外的女儿才是最无辜的,她自始至终什么都没干,却要嫁给了这么一个混球。”
“这混子也太无耻了,真有这样的混球?”
“呵!人心叵测,这种人不在少数。”
“……”
人群嚷嚷着,而韩文清,脸色却变得煞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