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剧烈的疼痛终于让他冷静了些许。
他抬起头，双眼通红的看着柳笙笙，「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你们是在看笑话吧？我如今，活的就像一个笑话吧？」
柳笙笙张了张口，下意识的想要安慰他一句。
可是此时此刻，她又能如何安慰呢？
他们之间，早就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是啊，善恶并没有标准。
完全不过是立场不同……
南木泽深深的呼了口气，想说什么，还没开口，远处又传来了景淳喃喃自语的声音。
「你们赢了，你们真的赢了，走到如今这一步，我已经完全输了。」
「我报不了仇，我做不到最大的恶毒，我心慈手软，我活该失败，是我活该，是我罪有应得……」
顿了顿，他又看向了南木泽，「出生不同，生死不同，享受的一切都截然不同，可是南木泽，我就不信我若与你身份互换，你会没有今日的我疯狂，呵呵呵，也罢，也罢……」.Ь.
柳笙笙深深的呼了口气，终于说道：「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劝你，但是你也说了，当初伤害你的人，大多都不在了，你若执着于毁灭天下，这天下只会多出更多像你这样无辜的人……」
「毒丫头，你无法与我感同身受，我也不曾奢望你能稍微理解于我，到此为止吧。」景淳淡淡地说。
柳笙笙一怔，好像终于反应过来，立马说道：「你站在那里，不要动，我还有许多事情想问你……」
说着她立马就朝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那尊石像后面，可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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